希崎杰西卡眨了眨眼，随口回答：“停止运营呗，所有游戏都逃不过这个结局。”
“就像……”
“人都会死。”
“所有游戏，都有消亡的时候。”
……
许言闭上眼，仅凭听到的解说，感知千里之外的梦幻西游战斗。
“会是今天么？”他又问。
……
希崎杰西卡答不上来。
她并不知道西游行动的细节，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估。
想了一想，情绪复杂的笑出声：“你这家伙，总是追求最完美的结果。”
……
许言的呼吸渐渐轻了，像是要睡着。
他清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以前我不这样，一直都挺佛系的。直到201吧，收到小语的信息，回归梦幻……”
“失而复得，让我更害怕失去。”
“更害怕失败。”
“科比死了，但我记得他说的话——如果总有一个人要赢，为什么不是我？”
“我开始较真……”
“开始想着赢。”
……
希崎杰西卡感到心疼：“可是，一直那样，会很累。”
“哈哈。”许言倒是不以为然，“人啊……是哭着出生的，注定要在痛苦中死去。越是生而受累，越要追求更好的结果，不是么？”
希崎杰西卡低垂眼眉。
她拿起遥控器，降低了音量：“在某些方面，我们是一类人。”
……
确实。
所以才能坐下来说话，并且建立一些“友谊”。
……
“我觉得……”希崎杰西卡抬起视线，继续观看铜牌战，玛雅穿插落花成泥、璞玉灵钵等手段，正在硬扛香港队的前期攻势。
“游戏的终点在哪，并不重要。”
“身为梦幻玩家，只要投入的资金没有伤筋动骨，就没有必要去想。”
“玩游戏，哪有不花钱的？”
“一直把游戏当成理财产品，多少有些背离初衷。”
……
“重要的是，能在梦幻里兑现快乐。”
“这款游戏曾经到达过山巅。”
“然后……”
“玩家只需要一起陪伴，大家一起慢慢变老，从容接受彼此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