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豪自认为抓住了把柄，不料许言丝毫不慌——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这事儿迟早被撞破，不值得惊讶。
“孙子……豪先生。”许言识破对方的意图，淡然问声，“然后呢？”
“什么然后？”孙子豪两眼冒火，斥责道，“你这种人品卑劣、道德沦丧、毫无底线的人渣，也好意思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
……
嗐。
……
许言察觉周围有吃瓜群众，如果旁人拿出手机拍拍拍，发到网上去，恐怕对丹言律所、中国电竞选手工会都有负面影响。
目前阶段，还不宜揭露。
“孙子……豪先生。”许言不慌不忙，目光戏谑，“首先，是否配得上莫语，是基于你对自身的认知，我没有教训过你。”
“其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弄清楚了？”
“还是说，你的调查结果仅限于此？”
“急于给我扣上卑鄙无耻的帽子，想让小语看清我的‘真面目’——就算你成功了，你还是配不上她呀。”
“最后——上回我就告诉你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你要思考的是，自己是否配得上小语。”
“天鹅肉，不是那么容易吃到的。”
……
许言的态度四平八稳，让一些吃瓜群众觉得无趣，陆续散开——又不是什么流量明星，小年轻为了女人吵架，有啥好看的？
孙子豪怒火中烧：“反正你不配，你必须离开她！”
得。
这哥们是真上头啊……
许言浅笑：“既然孙子……豪先生那么笃定，那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和小语说，她老公出轨；二是去和丹丹说，她老公出轨。”
“嗯……”
“你努力一下，没准我会身败名裂呢？”
……
说完，抹开一步，口哨吹着长寿郊外的悠扬小曲儿，离开了清华科技园。余下孙子豪一人，在秋风中凌乱。
……
发生这样的事，自然要和“两位夫人”报备。
莫语正在办公室午休，看到消息，忍俊不禁：“老公，玩脱了吧，哼哼！”
许言无奈：“女儿国王，救命！”
莫语脸上一红，想到那天晚上的“略略略”，还不禁抿了抿嘴唇，仿佛有所回味：“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
消息发过去，却得到许言的语音回复：“略略略略……”
莫语食髓知味，娇俏的脸蛋红了红，诱人到了极点。
……
黄丹丹的回复迟了一些，不过事出有因。
许言在楼下停好车，就接到她的电话：“老公，我在华盛顿，刚洗过澡准备休息。”
时差12小时，北京是中午，华盛顿是午夜。
听到关于孙子豪的事，黄丹丹实在憋不住，玩笑说道：“出轨？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你前天还‘出轨’了女助理呢。”
嘿？
这话说的。
……
“等工会的效益做上来，我的身份就不重要了。”许言回到家，和黄丹丹说明利弊，“随便他们闹腾。”
不料，黄丹丹玩笑几句，却认真起来：“那不行！你这样精明能干的副董，我可找不到下一个。无论别人说什么，你必须留下！”
“再说了，我们的婚纱照就摆在律所里。你撂挑子不管了，我的面子往哪搁？”
认真几句，黄丹丹语透狡黠：“反正我又不管你，想‘出轨’就‘出轨’呗——女助理、女主播、女科学家？随便你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