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诚人说到一半,胖子一巴掌拍他腿上,天真马上反应过来
“好啊,那咱们走吧,刚好我也饿了。”
“走着,胖爷我肚子都瘪了。”
三个人一唱一和,完全没问过我和小哥的意见,木安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天真不由分说直接拖走,胖子出门前还回头抛个媚眼
“早生贵子,有事扣我。”
我气得砸个枕头过去,胖子一溜烟跑了,边跑还边嚷嚷
“小哥管管你家的母夜叉!”
无fk可说。
病房里只剩我和小哥,我们俩一人躺一边,安安分分吊水,床头有几本杂志,我询问小哥要不要看,他摇头,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裹着的纱布若隐若现。
犹豫半天,我还是对小哥道
“我想看看你伤哪儿了。”
小哥默然,我心说你还害羞不成,我发动攻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小哥无奈的看我一眼,伸手撩开上衣。
绷带拉满,小哥浑身裹的像个木乃伊,胸膛腰腹处的纱布,竟然还有一层淡淡的血红,这么多天都没有完全止血,伤口之深可以想见。
我心里酸楚,又不想场面太过煽情,只能故作轻松道
“咱俩算是难兄难弟了,你伤的重,你是大哥。”
小哥放下衣服,没有说话,我想起有个东西叫病历本,旋即起身从床头柜里找出来,里面夹着各种化验单、拍的t。
我一页一页翻看,正专注其中,小哥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我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
这话没头没脑,我不解的望着他
“你发烧时,一直在说对不起。”
“对你说吗?”我惊的合不拢嘴。
小哥点点头,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完了,人烧糊涂就说傻话了,不对,这应该算是说真话。
我心虚的问道
“我还有说其他话吗?”比如当场忏悔之类的。
“没有。”
我暗暗松口气,还好没有嘴一秃噜吐个一干二净。
小哥目光愈发疑惑,事出突然,我不知道编什么瞎话搪塞他。
要不坦白吧。
这个想法鬼使神差的冒出来。
我不知道小哥对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够不够包容我的谎言与欺骗,他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不责怪与爱,是两回事。
也许他的感情正在萌芽,也许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这时候我忽然跳出来给他一个心灵暴击,我的爱情岂不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纠结半晌,我决定试探一下
“你可以原谅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