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度合适吗?”虞长夕将微粘的精油在掌心搓热,轻轻地捏着蔚缘的小腿肚,进行每日一次的按摩。
醒来以后蔚缘的身体几乎动不了,被转移到修护舱里面躺了两天才略有好转,起码能站起来了。躺了两年,即使有各种高科技,也不能让他迅速地恢复得和正常人一样,想要彻底回到未发病之前的状态,保守估计需要一个月以上。
蔚父得知他醒来后,当天就乘着私人飞机赶到实验室,一把年纪了揽着幼子的肩哭得老泪纵横,虞长夕在一旁看得难受,又舍不得走,也跟着红了眼眶。
到那时都觉得有些梦幻,害怕只是一场梦,自己骗自己。
“嘶——”蔚缘察觉到男人骤然变化的情绪,低垂着眸嘴唇抿起来的样子,像一头被雨淋湿的狐狸精,又可怜又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味道。
他惯来喜欢在爱人面前拿乔,蹙着眉尖,粉白的小脸蛋皱起来,抿着一颗晶莹红润的唇珠娇气得不行,“轻些,虞长夕你想什么呢”,少年一双澄澈的双眸含着水色,故作生气地瞪视着他。
过去的两年在他娇妍的面庞上留下了些许病气,略长的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本就不大的骨架上更是没什么肉,四肢纤细白润,一用力连骨头的形状都能看到。
虞长夕心疼得厉害,变了法子地给他投喂,巴不得把小伴侣养的白白胖胖的,只可惜蔚缘大病初愈,肠胃脆弱,只能以药膳滋补着慢慢养。
虞长夕穿着一身正装,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刚好露出喉结,踩着一双与自身气场不符的柔软拖鞋,眉眼狭长凌厉,眼尾有些邪气地上挑,像狐狸,全神贯注地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看怎么深情,是以他虽然不近视,但却习惯性地戴着一副平光眼镜。
蔚缘凑到虞长夕面前,朝他的眼镜吹了口气,镜片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白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蔚缘顽劣地用指尖点了点男人薄而冷淡的唇,呼出的热气蕴着一股甜蜜的馨香。
虞长夕纵容地启唇含住他的指尖,有些无奈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别闹,今天还没按够时间,小心明天腿又酸了,嗯?”
虞长夕轻声哄慰着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伴侣,敛去眸中浓重的欲气,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裹满精油的手指捏了捏少年敏感的膝窝,“躺好,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复健的过程比蔚缘想象中困难,每天锻炼都会把他累得指尖发汗,气喘吁吁,一天下来肌肉酸痛无比,但是一直很配合,很努力。
蔚缘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目光落在对方湿润的唇瓣上,手指夹住柔软濡湿的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不要”。
他洗过澡了,一身雪白的皮肉被热气蒸腾出了粉色,可能是有些热,白玉似的肤肉出了些汗,透亮透亮的,触感像是顶级的绸缎,嫩滑无比。
虞长夕叹了口气,好脾气地含着蔚缘的手指,犬齿在柔软的指腹上磨了磨,往手掌心多倒了一些精油,捂热了才伸过去给蔚缘按腿。
特调的精油当中富含多种名贵的药材精粹,味道不算好闻,有股中药味,蔚缘不喜欢这个味道,每次按完都要皱着小鼻子闻他的手。
修长白皙的指节被油膜包裹,透着一种玉质的温润,指骨略微凸起,正轻缓有度地揉捏着掌下更为细嫩的肤肉。
“啊”
腿肚被按得酸麻,说疼也称不上,但绝对不舒服,白嫩的腿肉被按得凹下去,像奶油般绵软。
虞长夕抬眸看他一眼,动了动舌尖把蔚缘的手指推出去,舔干净唇边的湿液,虞长夕收回目光,换了个姿势,心无旁骛地帮蔚缘按腿。
蔚缘眯起眼,突然从脑海中冒出个坏点子。
他忽的把腿从男人的手掌中抽出来,翘着圆润的小脚趾踩在虞长夕笔挺的西装外套上,从胸前到肩膀,甚至大胆地去蹭那枚不住滚动的喉结。
虞长夕的眸色愈发地深了,抿着唇不出声,相当从容地看着小伴侣在他身上作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蔚缘没有如愿以偿地得到虞长夕无奈的劝哄,不悦地抬高了下巴,秀气的眉尾挑了挑,气鼓鼓地摘下了虞长夕的眼镜。
“啪——”金丝眼镜陷进地毯里,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哀鸣。
“缘缘。”虞长夕扣住少年细窄的手腕,深邃的双眸没了眼镜的阻挡,显露出一隅其中深埋的情愫,他有些不赞同地敲了敲蔚缘凸起的腕骨,“那是我最常戴的一副眼镜。”
蔚缘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小脸绯红,很硬气地回答道:“摔坏了就摔坏了,大不了陪你一个。”
虞长夕低声笑了笑,低沉华丽的嗓音格外醉人,“那可不够,缘缘得把自己也一起赔给我。”
他直起上半身,送上性感的薄唇同蔚缘交换了一枚湿漉绵长的吻,把蔚缘亲得浑身发软,鼻尖都红了。
虞长夕手上还有精油,蔚缘不许他碰他的脸,敞着雪白的大腿根夹住他精瘦的腰身,难耐地蹭了蹭。
他睁着一双水红湿漉的眼,动了动小屁股蹭着下方火热的凸起,眼中的邀请不言而喻。
虞长夕眯着眼叹息一声,指尖勾下那片薄薄的布料,低哄着怀中哼哼唧唧扭屁股的少年,“缘缘饿不饿?要手指还是要”
男人坏坏地挑了挑眼尾,调戏他面皮薄的小伴侣,逗得人抖着指尖揪他的发根,语气忿忿,“你,你。”
似乎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蔚缘红着脸朝着虞长夕的下巴咬了一口,小白牙叼着一小块肉黏糊糊的磨蹭,威胁,“不准射进去,别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虞长夕被他逗笑,胸膛低震,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嘴唇,慢悠悠的说,“我想射进去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蔚缘被他撒娇的口吻燥地脚趾都羞耻的蜷缩起来,肩头打着细细的颤,明明还没做什么,就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模样。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耳垂、锁骨,蔚缘无措地睁大眼睛,“好不好嘛,缘缘。”
少年白嫩的身躯狠狠一震,内裤中央缓缓洇开一片湿润,同时伴随着一股有别于精油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
虞长夕一愣神,似乎没想到蔚缘的高潮来得这么突然,掌下的身子细细地颤抖,大腿根抽动着,兜不住的水液从内裤边缘渗出来,在床单上染出深色的水痕。
蔚缘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瞳孔呈放大状,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虞长夕怀里,再也不出来。
怎么会,这么敏感
虞长夕深知蔚缘的性子,尽管被少年高潮的媚态勾得呼吸不稳,下一秒收敛好了情绪,温柔地低声在他耳边絮语着什么。
怀中雪白的小身子抖得格外厉害,露出来的膝盖和肩头全是粉的,蔚缘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哭喘,委屈地小声啜泣,低声说自己要去浴室。
虞长夕便揽着小伴侣汗津津的腰,随意的脱下他湿透的内裤扔在地上,迈动长腿往浴室走。
浴室的灯亮起来,磨砂的玻璃门关得并不严实,偶尔传来几句羞恼的少年音,另一道成熟的男声纵容而宠溺,把人哄得晕乎乎的,泡了个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