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提醒宿主,神海容量达到百分之九十。”
“滴!神海容量达到百分之九十一。”
“滴!警告。神海容量一旦百分之百,宿主将陷入沉睡中。若无外力唤醒,将永久沉睡。”
“滴!提醒宿主,可以在万界商城里,买一滴造化液,可以把神海重塑,扩大百倍。”
系统预警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林玄心中微微一紧,他可不想陷入永久沉睡,即使有古三世,他心中也没底,害怕无法醒来。
他一咬牙,心中暗语问道:“系统。一滴造化液,需要多少天劫点?”
“滴!一滴造化液需要50天劫点。”
“滴!宿主神海容量,达到百分之九十二。”
“滴!二级警报,请宿主立即中断信息传输。”
系统的声音不断的提醒,林玄有些慌张。古三世朗声喝道:“千万不要逞强,如果神海快充盈了,告诉我,我立即终止醍醐灌顶。”
林玄心中有些纠结,如果现在就中断,关于战法八重境的传承便要打断,他获得传承残缺,日后他想要把此法修行到圆满便难的很,需要自行摸索。
他一咬牙,心中暗语道:“兑换一滴造
化液。”
一滴造化液50天劫点,等于一件半上乘道器的价格,上乘道器,在浩瀚星空里,也是顶级的宝物,一宝难求。这样的价格,他难免肉疼纠结犹豫。
“滴!扣除天劫点50。兑换成功,宿主获得造化液一滴。”
很快林玄的储物戒指里,便多出一滴液体,他瞬间打开储物戒指,一口把这滴造化液吞了进去。当造化液吞入腹中,登时能量在他的体内扩散而出。
骤然间,林玄整个人发生一个质的蜕变。这种蜕变不仅仅是肉身的蜕变,还是灵魂的质变。所谓的造化液是夺天地造化而成的液体,据说昔年有位顶级圣人,他以大法力横扫一座大世界,把其中生灵屠戮一空,同时布下逆天大阵,生生的把这座大世界炼化,最后整座大世界,也只化作了三滴造化液,由此可见造化液之珍贵。
很快林玄的整个人发生了一种质变,神海重塑扩大了足足百倍之多。古三世神色陡然一变,他低语道:“这小子的运气不错,居然有一滴造化液在身,怪不得敢一直接受我的传承。我之前觉得他在逞能,如今看来是他早就有准备啊。”
区区百息,林玄的变化比百亿年都大,他整个人完成一种质变,神海的坚固和面积,是之前的百倍有余。这样一来,那些传承信息占据他神海容量百分之一。
数日之后,古三世才把完整的战法八重境的信息都传承给他。这些讯息足足占据了他神海容量百分之五。但这百分之五的容量已经是他之前的五倍。
古三世颇具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造化液虽然造化无双,但它的炼制方法有上天和,需要炼化一界,才堪堪获得三两滴。我相信你的造化液不是炼界杀生所得。但请你记住,千万不要因为想要获得更多的造化液,就去炼化一座大世界。那样你会成为整个浩瀚星空里所有强者的公敌。当年八圣主一起签订了星空公约,制定了这片星空里的规则。其中有一条便是不可炼界杀生。毕竟一座大世界面积媲美一座星域,其中生灵更是比星域多出很多倍,炼一界而去造化液,会背负滔天罪孽,打破星空的平衡。在星空公约制定之后,有两人继续炼界杀生,但都被天道境圣主灭杀。”
林玄重重的点头,表示明白,他并非那些歇
斯底里残暴的人,他的杀戮都是有原因的。就算没有星空公约,他也不会去炼化一界去换取造化液。
“现在你已经获得了我的战法传承,算是我的弟子了。但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我也会强行斩断你我之间的因果。因果断了,便是天道境,也无法发现你我之间的联系。一旦你暴露这一切,天道境也会不顾身份杀了你。当年我的故友敌人,有好几位都是天道境圣主。”古三世神情无比凝重的说。
林玄心中也微微一凛,天道境在星空里纵横数百星域无敌,星空中修为境界最高的一群人,明里暗里这种存在,不足十位,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比拟,招惹了只有死路一条。
古三世沉声道:“当然有朝一日,你若踏足天道境,或者有了天道境战力,你说出你我的关系,也可以自保,那也无所谓了。”
“好啦。我知道你着急回去,就不多留你我这逗留了。”古三世摆摆手道。
林玄弯腰躬身一拜,来感谢古三世的传法之恩,他明白古三世传给的战法,绝对是这片星空里最强的战法,没有之一。
很快林玄告别古三世走出了
大殿,他和季七夜汇合,两人便一起离开这里。按照星图索引,林玄他们终于踏上回洪荒大世界的正轨中。
这一路上,也曾遭遇许多,但如今林玄战力惊人,无论是星空巨兽,还是异族准圣,他都轻描淡写的一招击杀。这种姿态是一路横行的姿态,如今的他,已经无惧星空里九成九的险境和强者。
他战力媲美中级圣人,即使是高级圣人和顶级圣人击败他容易,但想杀他却难得很。天道境不出,他便无性命之忧,这就是他敢横行无忌的资本。
辗转十万年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星城面前,这座星城是星空古路的第十一座星城。他们明白,主要在跨越这十一座星城,他们便可以回到洪荒大世界里。
季七夜看着眼前的星城,满是激动,他道:“林玄老大,我们终于回到正轨了。十一座星城的距离,最多八十万年,我们便可以跨越。我已经数百亿年,没有回到洪荒了。”
他是当年跟随开辟星空古路那一群准圣的后裔,古路开辟了有多久,他便离开洪荒大世界有多久。数百亿年,这是一段漫长到无法估量无法想象的漫长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