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赋凑近,盯着黑色的石头说,“这个东西是父母离开前交给哥的,他们让哥一定好好保存,不知道哥究竟去哪里了,连这个重要东西也没有带走。以前他时常拿着这个东西发呆,很是珍视。”
乐生指着石头上面的雕刻询问,“这石头看起来不是玉石,你知道上面雕刻的东西指的是哪里吗?”
李成赋眼睛一亮,拿过石头,兴奋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块石头又不值钱,爸妈失踪前特意交代让我们兄弟两个保管好,哥失踪前,又留下这个东西,说不定就是为了给我留下一个提示的。”
乐生说,“很有可能,那你父母又没有说过关于这个石头的一些事情?”
李成赋皱眉,沉思了片刻说,“父母小时候应该说过一些,但是时间太久了,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好像是...这个地方叫什么方什么山的。”
乐生盯着石头,缓缓地说,“你记不清楚了,可以调查一下附近符合这个地形,带有一个‘方’字的地名,说不定你父母失踪和你哥哥失踪跟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李成赋翻出了手机,有些激动地说,“我真笨,还是你聪明!困惑了我这么多年的问题,你一看就有眉头了。我感觉他们一定是去过上面这个地方的!”
他找一个帮忙调查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结果,几百多公里外有一个叫石方镇的地方。
石方镇是一个民国兴起逃难的人汇集的小镇,后来开个开放,因为地市荒僻,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石方镇后面有一大一小两座山,并排排列跟石头上雕刻的图案相似,只是中间原本的河流已经干涸了,不知道具体变成了什么样子。
近期有一地产开放商开发搞一个什么自然生态公园的,才有了一点点的人气。
乐生和李成赋准备了一点的食物,李成赋就开着车默默去了石方镇。因为石方镇三四十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住,吃东西很麻烦,所以他们提前做了一点准备。
到了石方镇花去了三个多小时,到达地方一眼就看见了高耸的一大座山,另一座山足足小了一大圈。
乐生狐疑地盯着两座山,也么看出中间有什么东西,不禁产生了怀疑。
李成赋摸了摸额头说,“资料上这里是最符合条件的一个地方了,不要着急,我们先确定一下。”
不料李成赋戴着墨镜还没靠近几个驻守在这里的工人,被一个负责做饭的四五十岁的大妈认了出来,大妈激动地说,“你是不是那个李成赋啊?我孩子可喜欢你了,在窗前贴了一张你的海报,天天都能看见呢。”
乐生轻咳一声说,“他是李成赋没错,我们是来找个地方的。”
他掏出了石头,指着上面的雕刻询问,“你看看这个,原本这两座山就是这么一大一小,没什么变化的吗?”
大妈一愣,盯着石头看了半天,拍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她说,“诶?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是找什么人吗?不过这里很多年都没住了。”
李成赋解释说,“我们就是来找一座这样的山的。”
大妈捂住了他的手,笑嘻嘻地说,“李成赋啊,你真的跟那些大明星不一样,一点也不耍大牌,出门就一个人跟着,大妈喜欢你啊。”
“我...”李成赋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大妈握得更紧了。
乐生摸了摸鼻子,心说你到底有没有眼光?他可是比李成赋长得好看,不过他当然也不喜欢被大妈‘潜规则’了。
他冷声说,“大妈,李成赋你也摸了,你该说说山的事情了吧?”
大妈尴尬地收回了手,盯着山说,“其实我爷爷就是这个石方镇的人,他们那一辈的人是这里最后一批没有搬走的人了。我还小的时候也来这里过,那个时候两座山大小差不多,中间还有一条溪水。后来...”
乐生转身走向了汽车,李成赋急忙跟上去。
大妈招手说,“诶,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你们就...”
做会到了车上,乐生一边拿着食物喝水一边说,“看样子地方是没错了,我看这个山步行的话没有十天八天的走不完。确定要去的话,我们两个还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李成赋犹豫了一下说,“我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麻烦你陪我去了。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之后我会给你一笔不少的报酬的。”
乐生没有说话,拧开瓶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
如此想来,他本来也只是为了赚点钱才来管这些事情的,不然他才懒得管。
为民除害?搞笑吧。
乐生和李成赋计划了一下,打算先回去,做足了准备才正式上山。
尤其是李成赋,他还需要给公司请假,这一次不知道还外出多久,请假是相当困难的。
寒笑很容易就知道了李成赋的动向,关切地询问他的计划,得知了两个人一起要去山上,非要跟着一起去。
因为李俊昊也可能去了山上,李成赋推辞不掉,只好是同意了。
三个人第二天上午再次驶向石方镇,不知为何十一点这个时候,原本在那里的大妈和员工都不在。
他们这种人不应该一下子全都消失,至少留下一个人看守,不只是巧合,还是出了什么意外的状况。
乐生他们的车停在了一处草地上,前面的路再不合适开车了,只能背着背包不行。
走了两个多小时,李成赋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气喘吁吁,可见他平时是很缺乏运动的。
乐生也不运动,但是他连大气都不喘,就是身体好。
奇怪的是寒笑,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应的。
乐生随口说,“寒笑你平时喜欢户外运动。”
寒笑笑了笑说,“没错,我有空经常约几个朋友一起爬山,以前的时候就跟俊昊一起...李成赋就很忙,每一次叫他都没有空的。”
李成赋尴尬地低着头,喘着气说,“没想到走一会儿路这么难受,全身都热乎乎的,粘粘的,不舒服。”
乐生看了看天空说,“我们还抓紧时间,在天黑之间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休息。”
李成赋只说乐生是新认识一个朋友,没有说别的,寒笑看他身体素质过硬,好奇地询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