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去了医馆,指了指自己头上的还在包扎的伤口,又让大夫给开了五天的伤药。
路过街边的包子铺,又打包了三十个包子;看到旁边的点心铺,把掌柜给推荐了三种好吃的点心,每样都称了一斤点心包好。
这才回到了兴隆街自己家的房子里。
看看周围根本没人,就直接没开门,双脚一蹬上了墙头,跳到了自家院子里。
小大,小二看到有人进院子,飞过来一看原来是大王来了。
“大王,你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要跳墙过来?我还以为是小偷过来了呢!”
“哦最近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人进过咱们的院子?”
“那倒是没有!”
“好吧,你们先去玩吧, 我一会儿放个人在这里住几天,你们看着他,他有什么情况也要及时向我汇报。”
“好的大王。”
崔愈直接摸出钥匙,把空间中原来父亲住的那间的家具都给放了出来,铺好了床铺,又估摸着把用的东西又拿了些出来,放了一个桌和几本父亲常看的,还有一些笔墨纸砚都一一摆好。
又把原先在街上打包的那些包子和点心都放在桌子上。
伤药也一起放在了上面。
崔愈去灶房前面的井里打了一桶水,洗了洗脸,又回了空间中换了一身跟身上穿的衣服类似的衣裳,才又回到了秦沿旭昏迷的那间房间。
这才把秦沿旭弄出了空间,把他身上绑着的衣服给拿掉,又解开了蒙眼的布。
拿匕首尖尖扎了下秦沿旭的人中;秦沿旭慢慢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的房间中。
连忙撑着坐起来了身:“崔小娘子,这就是你那会儿说的县城的家中吗?”
“嗯,是的,你现在住的是我父亲以前住的房间,只有这间是有家具的,其它的我都收了起来。
我父亲是以前是县学的教谕,才去世没多久!让你住在他的屋子里,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多谢你收留我。我想往京都秦侍郎府上送一封信,你可以让人把它送到驿站吗?”
“秦侍郎?是工部秦琼山秦侍郎吗?”
“啊?崔小娘子也认识我爹?”
“这倒不认识,听说过,我外祖家是京都的。”
“崔小娘子,我家原就是京都的,你外祖家姓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认识。”
“哦,我外祖家姓薛,外祖父薛承佑,官至礼部尚。
我母亲是他的小女儿;”
“啊?……原来是薛尚家啊,那咱们可是有亲戚关系的,按辈分你应该叫我表叔,你母亲是不是闺名叫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