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炽对着妖怪笑笑道:“嘿,大个子,我在这里呢!”
獓夜:“就是你这孙子在这里充爷爷是吧?”
刘天炽一脸认真说道:“我是你爷爷不假,你是我孙子千真万确,你想一想,对不对。”
那妖怪乍一听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嘴里骂娘,手上大砍刀抡起来朝刘天炽砸去。
刘天炽脚尖一蹬跳起在空中,天机剑出鞘,口念玄诀“临兵斗者接阵列前行,疾”,一招天火燎原术发动,天机剑化成千千万万火球朝那妖怪砸去。
那妖怪怒吼一声,吐出妖丹来,妖丹发出光芒护住獓夜,刘天炽的天火燎原被那妖丹的光芒硬生生挡住了,接着刘天炽收回天机剑,使出一招游龙翻海。
天机剑化成一条飞龙朝妖怪抓去,那妖怪见了心中有点胆怯,收了妖丹就要回山洞里面去,妖怪刚转身,却发现门口被一女子挡住了。
挡在洞口的正是水夺春,她见刘天炽和妖怪打起来了,她却几个翻身跳跃到了洞府门口,就是要截断妖怪退路,果然,妖怪打了一会儿落于下风就想逃回洞穴。
水夺春哪里会惯着他,二话不说,一照面先是飞剑,后面接着雷掌、雷火符,把獓夜一顿暴揍,这獓夜妖魔也真是皮糙肉厚,被水夺春打了许多下,就是死不去。
獓夜怒吼声响彻云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水夺春暴打獓夜的这当儿,天机剑化成的飞龙也已抵达战场,獓夜被前后夹击,心头怒火中烧,再加上那个什么,更是怒上加怒。
只见獓夜怒吼一声,化成原形是一头三丈大小的白毛牛形四只角魔怪,刘天炽收回天机剑一招念咒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太清破魔,万邪无踪”,只见刘天炽和天机剑人剑合一,“哧溜”两声,天机剑穿过他胸膛,獓夜就此乖乖死去。
刘天炽见妖怪已死,遂收回天机剑。
水夺春则走到妖怪尸体旁,用剑在妖怪身体上划拉了几下,然后伸手进去将妖怪内丹掏出:“这可是好东西,当做战利品吧。”
刘天炽到妖怪洞府里面找寻了一圈,没有发现活人,倒是看见很多断肢、残骸、人骨,刘天炽摇摇头出了洞府,放一把火把獓夜尸体连同洞府一起烧了。
然后刘天炽和水夺春找了一个水源,水夺春将那颗妖丹洗净了放法宝囊里面,这才高高兴兴和刘天炽回转伏魔观。
自那日刘天炽和水夺春去后,伏魔观就剩下罡烈、罡如诗和赵秋月三人,罡烈和罡如诗除了每日教导赵秋月导引之术和武艺之外,就是栽花种树,罡烈又看赵秋月比较顺眼,事事顺着她。
所以,伏魔观恢复了当初百花园一半的规模,这日,罡烈、罡如诗和往常一样指导赵秋月的修行,罡如诗见罡烈和赵秋月两人之间眉目传情,她却思念起刘天炽来,心头无名火顿时起:“好了,你们两个,我还没死呢!”
她这一吼,把罡烈和赵秋月都尴尬的不行,罡烈连忙找个借口遁去了,赵秋月本来想找借口,被罡如诗一一驳回,只好乖乖跟着学。
是日夜间,三人各回房间休息,罡如诗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想起当初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正道,而是为了刘天炽。
“都怪自己差劲,打不过春姐,不然现在和天炽哥一起人间布道的就是我了”,罡如诗心中这么想着。
“不对,我下次应该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保准能赢她”,罡如诗又在这么想着。
“不对,不对,这样子可能还赢不了她,应该这样,然后再那样,最后可以这样,这样”,罡如诗又又这么想着。
罡如诗实在睡不着,于是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外面看看阴缺不圆的月亮,暗淡无光的星空,乌漆嘛黑的花圃。
就在这时,罡如诗隐约听到急促的喘息声,罡如诗循声找去,是罡烈房间里面传来的,罡如诗悄悄趴在外面听了一会儿。
原来是罡烈和赵秋月在房间里面鏖战正酣,把个罡如诗气得,正想推门进去,却又想起来,自己哥哥和赵秋月都是自由身,我凭什么管他们的事,于是把举起想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
当下对自己哥哥和赵秋月鄙夷视之,房间里面的鏖战之声让罡如诗脸上发烫,她就悄悄退了出来,到了外面,仰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和星空,顿觉无趣至极,于是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次日,罡如诗推说要去市集买些日常用品,罡烈也无疑其他,于是罡如诗撇开二人自己上路了。
罡如诗心中有些恼恨,刘天炽和水夺春去了这么久没回来,于是她自己一边游玩一边寻找二人踪迹,一路上也偶尔听说他们的事迹,可是到了事发地,哪里还有他们的踪迹。
找寻了一阵子,依然是两眼望穿,不见秋水。
她心中无奈,只好又回到伏魔观,但是又不想看到罡烈和赵秋月两个眉来眼去贱兮兮的样子,只好避开他们的作息时间,各做各的。
罡如诗汲取上次的失败教训,一次次反复琢磨自己的武技和招式,心中也期待二人早日回来,然后她就可以和水夺春再比一次了。
这日白天,罡如诗正在房间休息,忽然听到外面声音好似刘天炽和水夺春,她赶忙起身跑到外面,果然是刘天炽和水夺春。
罡如诗忍不住思念之情跑上前一把抱住刘天炽,在场众人都傻眼了,罡烈伸手推了推罡如诗,没有反应,刘天炽又不敢把她推开,水夺春恶狠狠瞪着刘天炽,赵秋月站旁边笑。
罡如诗:“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好想你!”
刘天炽尴尬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罡如诗:“不行,你别扒拉我,我想再多抱一会儿。”
刘天炽只好安安静静呆着不敢动弹,罡烈怕自己尴尬,于是拉着赵秋月的手离开了,现在就剩下刘天炽、罡如诗和水夺春三人。
刘天炽伸手轻轻拍了拍罡如诗肩膀:“好了,快下来吧,再不下来,我可要被你压散架了。”
罡如诗这才缓缓滑下地面,此时水夺春眼睛泛红,罡如诗眼睛含着泪光,把刘天炽弄得十分尴尬,刘天炽:“确实好久没见了,如诗妹妹太激动了!”
水夺春:“是吗,你激动了没?”
刘天炽尴尬笑笑:“还好,还好!”
罡如诗走过去挽着刘天炽的手:“天炽哥,这些日子,你们都去哪里,干了哪些事,和我说说?”
刘天炽此时也顾不上脸皮厚不厚、薄不薄了,一边拉着罡如诗的手,一边拉着水夺春的手然后往伏魔观茶室走去,水夺春心中不高兴,但是没有拒绝,罡如诗满脸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