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我伸手接过那张符咒。
说实话,我是非常喜欢这张符咒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童远山既然教给我献舍仪式,让我把身体献给那个死腹活胎,我也不介意用这个办法让那个东西缠上他。
不过他毕竟是季叔请来的。
如果被我这样设计了,万一和季叔交恶怎么办?
“怎么了?”
我答应的并不是很爽快,所以守墓人问我。
“教我这个仪式的那个人是我一个亲戚请来的,如果不是必要,我不想……”
“你的一个亲戚?”守墓人吸了一口气,“你姓什么?”
“我姓陈……”我回答说,“怎么了?”
“姓陈……”扫墓人脸上若有若无的多了一些笑意,“原来是姓陈啊……”
扫墓人脸上的笑容让我看了有点心里发怵:“扫墓人先生,你怎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他马上收敛笑容,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手串:“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做,那也有办法。”
“这个手串可以让童子俑找不到你,只要是你戴着这个手串,挺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样甚好!
我比之前要爽快的伸手接过那个手串——当然,之前扫墓人给的那张符我也没有还回去。
只是这个手串入手,我感觉并不像是那些木珠或者玉珠手串。
这个手串上面的每一个小圆球捏起来都有点弹性。
感觉像是乳胶球。
我甚至觉得现在把这个手串用力的朝地上砸去,它会不会猛的反弹起来?
“扫墓人先生,你觉得这个手串真的有用?”我把手串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像地摊上十块钱的东西。
“当然有用,你只管戴着它就行。”扫墓人把手放到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可记住千万要戴着,千万不能摘下来。”
交代完这句话,扫墓人拿着自己的扫帚就走开了。
走的时候,嘴里面还哼着仿佛很有年代感的歌曲,好像真的遇见了什么高兴的事。
而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像是粗制滥造的手串,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手串戴在手上。
回到举行仪式的位置,想把童子俑给挖出来。
可我把埋童子俑的地方来回翻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奇了怪了,难道那个东西跑了?
我只是心中疑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这个童子俑被我丢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每一次都能重新回来。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等到第二天之后,我按照和童远山的约定,来到之前见面的地方等他。
已经过了原本的时间,可童远山一直都没有出现,就在我即将放弃想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童远山在远处的一个街道口和别人说的话。
“童爷爷!”
我张嘴大喊——这行为看起来很幼稚,但我是故意的。
我必须要想办法确认童远山教我的那个仪式到底是不是故意,是不是真的想害我!
“陈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