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还在挣扎,姜沉鱼整了整衣衫,走了进来,羽林军立马给她让出一条道儿来,“见过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
“免礼!”
姜沉鱼抬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领头的双手抱拳,向她禀告,“太子爷托属下给您带句话,夫妻本就是一体的,太子妃要做的事便是太子要做的事,请您不必顾及太多。”
“好,本宫知道了。”
姜沉鱼点点头,也明白姜堰的意思,她想保护他,他同样也有保护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一暖,掀开眼睑瞥了被按到在地的宋锦,见他还在高呼冤枉,心里的火就压不住了。
“大胆宋贼!”
“你……你……太子妃明鉴,臣可没有强抢民女呀!”他哭着喊着,“臣没有强抢民女呀!臣是冤枉的,您不能冤枉好人呀!”
“好人!?”
姜沉鱼慢慢地走到他的跟前,抬起脚踩在他的手背上,“你也配叫自己好人?当初你诓骗我大姐姐,花前月下,两情相悦,她为了能同你厮守终身,以死相逼拒不进宫,甚至上吊自尽!”
“那……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与我强抢民女何干?”
“何干?”
姜沉鱼用力地碾了碾脚尖,宋锦疼得龇牙咧嘴,“你说何干?你抢的人就是我大姐姐,当初你毁了婚约,一拍两散,现在又想吃回头草了?!”
“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宋锦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强抢民女,姜沉鱼也不同他争辩,嘲讽道:“哦,对了,当初你娶郡主的时候,我还没恭喜你呢,自己捡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往脑袋上扣,如今如何呀?可还戴得习惯?”
“姜沉鱼!”
被戳到了痛处,宋锦拼了命的挣扎,想要站起来对姜沉鱼大大出手,可他还没挣扎两下,就被羽林军再次按倒了。
“你个贱人!胡说八道!”
“我胡说?你不都去捉奸了嘛,全京城都知道了,也就你不知道,还在自己骗自己,人家人前喊你郡马爷,背后喊你大王八,你不知道吗?”姜沉鱼轻蔑地说。
“贱人!”
……
姜沉鱼嗤笑,给手下递了一个眼神,“辱骂太子妃,直呼太子妃的名讳,该怎么处罚,你们看着办,只要别把人弄死就行。”
“是。”
羽林军首领领命道,拖着宋锦便去了后院,随后便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大耳帖子抽得啪啪响,之后兴许是没力气了,宋锦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让姜沉鱼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大,人不会死了吧,正想着,便看见宋锦宛如一条死狗一般,被人拖了出来。
“人没死吧?”
“回主子的话,没死,要了他一条腿。”首领回答。
“嗯。”
姜沉鱼点点头,“把人送到大理寺去,告诉李大人,此人强抢民女,证据确凿,若是要取证,这满屋子的奴仆便是,若要深究,可以查查定远侯府,姜成的官位从何而来,宋家为何撤案,我那个便宜大哥这会儿恐怕已经到家了。”
“是。”
首领拱手作揖,立马就带着宋锦出了院子,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姜沉鱼眉毛一挑,昂了昂下巴,手下就高喊着官差办案,驱散了人群。
一会儿功夫,处理完外头的事儿,夏侯山也找到了姜倩,把人从内院带了出来,还顺道儿捆了几个丫头婆子,不少几个脸上都挂了彩。
看样子这里的恶奴还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