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松大喜过望,说着还屈指在小小二憨“脑袋”上弹了一下。
这下给二憨弹的,俩后腿都踢蹬了,它“吼”了一声,发现小小二憨完好无损,
立马在雪地里抱成团,脑袋扎在裆里对自己小兄弟“爱不释手”起来。
看着“失而复得”的二憨,戴松忍俊不禁,随即又为另一个问题犯难:没刀,咋处理这一窝野猪呢?戴松寻了一圈,把小锄头别回腰间,看着老母猪和五只花啦棒子皱紧眉头,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要是来回一趟取刀,至少要花两个小时,肯定要耽搁和山子的约定。
而二憨检查过发现功能正常后也恢复了精神,坐在戴松身边,噗嗤噗嗤地呼着地上的雪,
它现在对这种白白凉凉的东西充满好感,是这玩意儿还给它一副完好的小兄弟。
“二憨?”戴松想到一个主意。
“吼?”
“你饿不?”
“昂!!”
“那老母猪的腔子都给你了,你自己掏。”
“吼!吼!”
二憨兴奋的人立起来,一步三扭地朝老母猪走去,虽然老母猪最后是戴松射死的,但它也出了不少力,努力猎来的吃起来总是更香一点。
看二憨干活去了,戴松则把五只花啦棒子收拾起来,
在雪地里找了块硬地,对准了小猪肚子直接用锄头给它们开了膛。
小猪肉软,肚子也薄,只要控制好力道和角度,锄出一个口子别把肠子捣碎,掏起腔子来还是很方便的。
等戴松料理完花啦棒子,二憨那边才刚刚开动。
它还是头一次自己干开膛这种事,
围着老母猪转了半天,又是啃又是挠的,愣是毫无进展。
最后还是顺着老母猪的后门下口,沿着缝一点点撕开,
这会儿正整个脑袋钻后门里,酷嗤酷嗤吃的直勾jiji。
“诶!”戴松拍拍二憨的屁墩。
“呼!昂?”
看着满脸血的二憨,戴松皱着眉摆摆手,“这么掏不味啊?”
“吼!”
“让开让开,我来给你口子开大点儿。”
戴松说着踩住老母猪,用锄沿着二憨撕扯出来的大洞一点一点劈着。
锄头刃厚,就算抡圆了垂直锄在老母猪松垮垮的乳上,也未必能锄出一个洞来,可若是与伤口平行,横着用锄刃劈,下手准一点儿也是勉强可以的,不过是切口毛糙一点,反正二憨也不嫌弃。
耳旁的二憨看着戴松弯着腰一下下把老母猪整个肚子破开,小眼睛都瞪大了,
它撅着嘴皮子,看着流到雪地上冒热气的猪内脏,口水滴答答的流。
“别急,这么大一只老母猪,我就取一点儿,其他都是你的。”
“吼!吼!”二憨激动的转着圈。
戴松也没时间逗弄二憨,三两下用锄头把野猪腔子掏空,沿着腔子内壁,刮起里面的猪板油。
猪板油是长在腔子里,内脏外,被薄膜覆盖的一层肥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