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羽上得楼来,自言自语地道:
“呵呵!来大宋一年多了,忙前忙后,居然连自己生日都忘记了!还有夫人们,她们的生日也未得到本老爷的祝福,真是失职呀!不过你们放心,下一次不仅要补偿生日,而且补办一次婚礼!”
王金羽今日能让属下们过生日,能够与小年轻们多多言语,心情好多了。进入王媛娉房间,王媛娉专注地看了他几眼,说:
“今日不行路程吗?”
“小的临时决定暂停一日。一来娘娘长途行车,累上加累,应该及时缓缓筋骨落落玉体。二来护卫们也该歇息一日,早做准备下一路的计策。”
“暂停一日就暂停一日吧。反正本娘娘也习惯了民间,再说也懒得花心思过问你涉足地方政务之事。”
王金羽心说:
不过问最好,但很多政务事情不插手不行,涉及在大宋安身立命的关键事情,自己是不可能假装没看见的。否则怎么可能隐瞒你那么多事情呢?
闲聊一小会儿,掌柜带着厨下送来早膳。王金羽必须亲自监督厨下试膳。王金羽昨日收获不小,便抽了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交给掌柜算作打赏,让掌柜非常满意。
吃过早膳,王金羽正要小憩片刻,却听门外便衣头领张小伟禀报说:
“王大人!属下有事求见!”
王金羽听出他言语间慌乱,便急忙出来问道:
“可有急事?”
张小伟指着楼下说:
“有捕快硬闯酒楼!被头领拦在门外,正与头领争执不休。”
王金羽用屁眼也想得出,昨日潭州被便衣禁军们窃走那么多金银珠宝,还有重要的被镶嵌在铜盒中的信,必然惊动了官府。所以被捕快追上门来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王金羽也不多话,直接要下楼去。张小伟却说:
“要不要将那些东西藏起来?”
“何必多此一举?本官下去看看再说。”
张小伟也欲随同王金羽下楼,王金羽却止住他说:
“你不得离开此间客房附近。保护房中主子重中之重!明白?”
张小伟只好停下,说:
“明白!”
王金羽下得楼来,见便衣头领孙宏远带领便衣禁军与门外穿戴齐整的捕快们剑拔弩张着。
捕快们人倒不少,约有二十几人。不过,在王金羽看来,他们要硬闯酒楼,那只能是有来无回。还好孙宏远气势在那,并未有闹出人命的趋势。
王金羽一出现,孙宏远就松了一口大气,回身禀道:
“王大人!这些捕快来自潭州,还有衡州捕快一起办案。他们不由分说就要进入酒楼拿人,却又拿不出证据,属下只好挡在门外了。”
王金羽气定神闲地往捕快头子跟前一站。那捕快头子不知王金羽身份,便并未将手中钢刀收回。捕快头子斜视着王金羽,见王金羽不似恶者面貌,也未凶相毕露,只好试探地问:
“请问你是哪里来的王大人?”
王金羽对他的语气还算满意,便直视远方,说:
“本官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官的名声。你说说,你何事欲来酒楼拿人?”
那捕快受了王金羽一点儿鄙视,却又是发作不得,只好耐住性子说:
“昨日凌晨,潭州府多家大户遭遇盗贼入室行窃,其中不乏潭州府官府豪宅也未幸免。本捕快是潭州府最天赋异禀的捕快,一接到报案,立刻出马,不多久就探知了盗贼逃遁路线。这一路追赶下来,手下就锁定了此家酒楼。之后,本捕快并未打草惊蛇,今日一早,便联合衡州捕快,一同前来捉拿贼人。事情来龙去脉就是如此,你这位大人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