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入体的声音。
只可惜,只有郑业和宁兮儿能听见。
宁兮儿背对着郑业,守在门后,观察周围的动静。
监兵被抽的皮肤,很快皮开肉绽。
郑业又甩出另一鞭,抽打在另一个监兵身上。
将小楼楼从梦义身旁拎过来,单独放在脚下。
接着,专心“伺候”孟义和两个监兵。
“啪!”
“啪!”
简直是美妙动听的交响乐。
每奏响一个声音,宁兮儿与郑业就觉得心里的郁气,少了一些。
等到三人体无完肤,身上的衣服被抽烂
宁兮儿担心郑业累,好心地递出一个水囊,让他补充点灵泉液。
但在郑业看来,仿佛一个水囊凭空出现,从空中径直飘到面前
如果不是宁兮儿的声音,他绝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谢准喝完后,果然精力十足。
继续抽打了一会儿,宁兮儿从门缝看见,采石场起了骚乱,提醒他收手
郑业这才意犹未尽的,收起了鞭子。
宁兮儿转身,将所有隔音棉收回空间。
从空间取出曼陀罗种子磨成的粉末,抹在小喽啰指腹、裤兜和鼻下
将郑业连人带鞭子收回了空间,将孟义别在腰间的鞭子取下,塞到小喽啰手中,这才闪身消失。
采石场上。
其他流犯吃了窝窝头,先后出现呕吐、抽搐等症状。
监兵们事先知晓,所以有人发作时,没当回事,也没靠近。
但当流犯成片地倒下,现场没有一位主事的
流民们纷纷跪求他们帮忙看看
这才有人跑回去向严朗、孟义汇报。
周围监兵,纷纷靠近。
在监兵即将围过来时,宁兮儿适时从空间出来,带着郑业。
海棠等人围在一旁,郑业原本坐着的位置周围,围着玄风几人。
所以,两人离开和突然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严朗快步而来,蹲下检查流民情况时,看起来真有几分关心的意味。
严朗俯视全场,看看发病的对象,已经谢准这边毫发无伤,手里的窝窝头丝毫未动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严朗铁青着脸,喝问负责发放窝窝头的监兵以及孟义在哪儿。
严朗虽然严苛,但自来到这儿,还从未大怒至此,上午的一鞭子已经让监兵们领教,此刻都胆怯不已。
最近的监兵小心禀报,说放饭的两名监兵找孟监军了
唯唯诺诺的样子,和在流犯面前,简直判若两人。
发病的流犯,有的手里的窝窝头还没啃完。
严朗扯过来一个,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撕下一点尝了尝,立即吐出,怒瞪全场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