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主街,宁兮儿来到坊市中央。
趁人不备,宁兮儿现出原形。
从空间取出些银锭,买通几名茶博士,和在门口眉飞色舞讲闲话的妇人
宁兮儿便迅速隐去身形,沿原路返回,回到轿中装睡。
赶了一天路,她还当真有些困了,迷迷糊糊便也当真睡着了。
“真能睡!”
耳畔,传来郑业嘀嘀咕咕的抱怨声。
宁兮儿弯唇,他还真是不长记性!
即便再困,捉弄他一下的功夫还是有的。
微微掀起轿帘,隐身下了马车,从空间取出弹弓,瞄准
当鸟儿飞过的角度正在郑业斜上方,宁兮儿弹出弹弓,鸟儿瞬间栽落下来!
即使曾经是平南将军,但头顶突然被一个物体一砸,郑业还是条件反射地跳下了马车。
发现砸中自己的是一只尚有余温的死鸟,抬头望天,四周没有任何异常
忽然紧张起来。
宁兮儿早已收起弹弓,隐身回到马车内,长舒一口气,靠在马车休息。
直到宁兮儿睡着,郑业都没敢坐上马车,仍旧警觉地观察四周。
宁兮儿弯起了唇角。
县衙后院,简直像捅了马蜂窝。
县令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一人,在院子里团团转。
被追的人身形臃肿,躲避不及,已经挨了好几下。
一边疼得嗷嗷叫,一边口里骂,“是哪个兔崽子,敢造本大人的谣?!”
“被本官逮到,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不等他说完,屁股又挨了两下。
府中下人,纷纷躲了起来。
县令夫人亲自动手,他们谁也不敢拉架,否则夫人连他们一起打,师爷就是前车之鉴。
但县令大人挨打,他们也不敢杵在一旁看着,等事情过后,县令大人肯定要借题发挥,秋后算账!
“你胆子肥了!竟然敢觊觎我爹爹财产,明知有神医能医治我爹爹,故意不让神医医治!”
“我今天非打死你个白眼狼!”
县令夫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