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时,宁兮儿又抓着郑业实战教学。
郑业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被宁兮儿臭骂一顿,这才集中注意力。
直升机停靠在,荒境和最近县城—平远不远处的山坡。
宁兮儿将直升机收入空间,和郑业分乘两匹快马,先到平远。
谢准等人,还是流犯身份,出来打听消息,不算容易。
倚仗魏寻芳和秦远,或是村长外出打探,都不如宁兮儿方便。
离开荒境前,已然得知,薛临即将调任平远
宁兮儿料想,若廖月明知道,定然不会无动于衷。
当初在永宁建造酿酒作坊,既有帮助当地百姓之意,也有扶持、支持薛临的意图
薛临既然都走了,廖月明的商业版图,应该也会有所转移
靠近城门前,宁兮儿将马匹和郑业都收入空间
隐身入城,直奔县令府衙。
去的路上,和北疆一样,因为离边境较近,主街没有执行宵禁
行人不少,宁兮儿能听见百姓的议论。
其中,自然不乏对新任知县薛临的言论。
宁兮儿驻足听了一会儿,都在预料之中。
太子的人,把持平远这座边境小城这么久
与悍匪一道,为了完成刺杀谢准的任务,可以放任死囚,组织山匪一起刺杀
其德行、品行,可见一斑。
其治下的民风,也不敢多做奢望。
路过的百姓,谈及薛临,少有谈及他的爱民如子,抗击瘟疫的功绩与作为
神神秘秘,揣测薛临的靠山是谁。
有人说薛临蠢笨,从永宁那么好的位置,往边境调
别人都是往高处走,只有他,往“低处流”
还有的人,说薛临是大智若愚,神秘地指向荒境方向
说解决荒境那位诚王,才是当下最好的成绩。
宁兮儿一笑置之,颇有点同情薛临
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在永宁时,百姓良善,不合地利
因为在他们进入荒境途中,被人散播了瘟疫,差点生灵涂炭
现在自己不怕麻烦,还主动请缨来平远
只是这里的百姓,在前任荼毒下,未必能支持他施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