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将他收入空间,是信任,他没有乱翻的习惯。
便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儿,宁兮儿便将他带出了空间。
严朗雷厉风行,将押起来的士兵,分开审问。
必要时,动用了一定军法。
情况很快弄清,从两名监兵手上搜来的银锭,以及卡口哨兵、粮仓守卫搜来的受贿银两
严朗迅速命人,道临县平远购买口粮。
午饭即便晚一点,到底能吃上。
按照军法,两名监兵需上缴侵占所得,各处一百军棍。
但毕竟,驻地有两千多张嘴,不算流犯
处死他们简单,补齐粮食更为紧要。
尤其,严朗下令彻查,发现储存军械和生活物资的房被彻底搬空
即便有士兵提供信息,看见两名士兵在房周边盘桓,但到底没有亲眼见证
两名监兵抵死不从
严朗及身边人推测,军械和生活物资,可能被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混入运粮食的马车,一同运出去了。
人证、物证确凿,由不得两名监兵抵赖。
严朗念他们在荒境苦守十年,给出两条选择:
要么,乖乖将一百军棍受了,来世做个遵纪守法的良民;
要么,各补缴一千两罚金,领五十军棍。
相当于,拿钱买命。
两人家境贫寒,要不然也不会在荒境一待十年。
没想到,当严朗将处罚决定下达后,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后者。
这不同寻常的举动,反而引起了严朗注意。
严朗安排几人,陪他们回去筹钱。
回来的人禀报,两人各自在家中,灶台或者土炕下,藏了几百两银
加上向周边筹借,各凑齐了一千两银子。
这反常情况,严朗又一番严酷讯问
方才得知,两人积攒的几百两银子,都是这十年来在流犯身上盘剥得来。
朝廷对流犯供应口粮,的但他们克扣成一顿,有意无意,也会鞭打欺负一些没有亲眷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