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金羽带着乔过装的雅茹来到他买下的门面房,张罗店中事务,又是招人,又是请人做牌匾,又是下单让汴京批发药材商人送药等等等等。
如此忙了三四日,该准备的准备齐了,打算隔天开业。
这天一早,天气不错,仿佛为王金羽开了个好头。王金羽叫过店员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么?”
这位年轻能干的店员叫张随机,来自南方,因去年朝中殿试腐败未中进士,恼羞成怒发誓此生不再求官,又因家中对他寄予厚望,便没脸回乡,在汴京找些事做,聊以度日。前日张随机来王金羽店中应聘,王金羽发现他就是自己中意的人才,正好他又不是汴京人,为人又规矩,便高薪录下了他。
张随机才不错又不迂腐,身体倍棒又勤劳肯干,王金羽以二十两银子一月的薪资留住他。要知道王金羽在宫中做小太监时二两银子一月都时刻玩命,二十两银子在当时服务业中是最高薪的五倍。张随机对月薪二十两银子也很开心,王金羽给他的职位是“经理”。张随机不懂什么是“经理”,王金羽给解释说:
“经理就是掌柜的意思。”
“为何不直接叫掌柜?”
“掌柜太平常不稀奇!经理多好,所有事都得经过你打理。我们要学习新东西,全部要新,知道么?”
张随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王金羽问他一切准备就绪没有,张随机说:
“只等王老板一声令下,便可揭牌!”
“王老板”是王金羽叫店员给他的称呼。王金羽坐在“老板椅”中,听说准备好了,便起身同张随机出得大厅。
门外早就聚集了一些前来捧场的百姓和街坊邻居,几个店小二正在对他们进行解说店中规矩。王金羽于大门口站定,对张随机一点头,张随机立刻将门口木架上的大锣敲了三下,说:
“揭牌开始!先请王老板讲话。”
阶下众人立刻安静,王金羽咳咳两声说:
“各位各位,大家好!我是王老板,是这家店的老板。我王老板此前是宫中周太医座下徒弟,因不想受约束,便出宫独立门户。这里,我不想说太多,只有一句最重要的话,就是,本店看不好病,不仅不收钱,而且给十个金元宝!小病爱来不来,大病别处别去,管你什么疑难杂症,若治不好,给十个金元宝!记住,治不好病,十个金元宝!重要事情说三遍。”
王金羽将十个金元宝说得相当响亮!阶下众人一片欢呼,齐声叫好。
“揭牌!”
鞭炮声起,锣鼓喧天!大门顶上红布缓缓落下,印入眼帘的五个大字:
天下神医馆!
十个金元宝,在大宋是相当惊人的诱惑,后世的一百万啦。就算在后世经济如此发达,百分之八十的人一辈子都别想挣一百万,除非你卖家产倒地基去贪污来受贿。
王金羽返身进入自己诊室接待病人,这个诊室他自称办公室。
当然今日前来的客人不一定都是病人,他也不想做太多赠送活动,因为开支极大,省一分是一分。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看一个病人,就会打开局面,他不怕自己没有客户。
王金羽坐下,面对众人,却不见众人前来诊治,王金羽指着一位三十岁左右妇人说:
“你有病!”
众人吃惊,连忙看着那女子。女子闹得脸红,却不敢上前。众人问她:
“你终究是有病还是没病?”
女子生气地说:
“你们才有病!”
王金羽却信心十足地说:
“本神医看病,不沾脉即可识得病否。你无需言及病患何处,本医即可瞧出蹊跷端倪。”
女子一下来了兴致,便问:
“吾蹊跷在何处?”
“且等!若瞧出端倪无误,可否就医?”
“有病当然得医!”
“好!本神医便给你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听好了,你岁三十,身患妇疾,疾及内里。与夫君欲,痛、痒,十一二载,无子无女。”
“啊?”
女子吃惊!众人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