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屋子只有两个房间。
正屋让给了还没孩子戴柏夫妇,偏屋住戴父江卫琴和小盈盈。
因为重生前的戴松是个惫懒货,盖新房的钱主要靠戴父和戴柏两人攒,戴松不帮着出力不说,还吃家里的用家里的。
所以他只有睡堂屋的资格。
可怜南春婉也只能跟着他一起睡在堂屋灶台边,
夜里靠烧水暖片才不至于被冻感冒,冻醒都是常有的事儿。
可狭小的屋子终究是有诸多不便的。
虽说现在南春婉对他很是抵触,但他相信在自己努力表现之下,她早晚会接受的。
到那时候还不分家可太不方便了。
戴松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帮着嫂子和媳妇儿收拾炕桌。
南春婉见戴松帮着干活儿,整个人只感觉如梦如幻,愣愣地站在一旁,拿着抹布的双手不自觉绞紧;
这真的只是梦吗?可这样的戴松梦里真的能有吗?另一旁的团结屯第一辣嘴儿汤丽萍见状,也按捺不住发表评价:
“转性改变真能有这么大吗?真的不是被夺壳了?”
戴松讪讪一笑,倒是躺在炕上的戴柏腾的一下坐起来了,两个眼睛瞪的溜圆,看向汤丽萍的眼神充满了大义:
“丽萍,我没那么干过那事儿,我发四!”
汤丽萍莞尔一笑,推着戴柏的脸就给他按躺在炕上:
“睡你的去!”
屋里都收拾完毕,江卫琴带着小盈盈上茅斯(厕所),顺便把鸡窝上盖着的破棉被放下来。
东北室外的鸡窝多半是木架子上蒙几层破尿素袋。
架子顶上再搁一层破棉被子。
等过夜就把棉被往下一罩,这样一夜过去,鸡窝里的水盆都不会结冰。
就因为这鸡窝,戴松还挨了一顿毒打。
那时候戴松刚重生,改正心切的他迫切地想为家里做点什么。
于是便把目标放在了鸡窝上。
他翻出了家里存的塑料袋,耐心的剪开,再用米糊糊粘连,反复确认不漏风后,花了一天时间才把塑料膜都蒙在鸡窝架子上。
结果等江卫琴、嫂子还有小婉乐呵呵地从地里忙完回来,一看大变样的鸡窝,顿时满世界找戴松。
等到指头粗的枝条子抽在戴松小腿上时,他才想起,这个时候的塑料袋金贵的很。
攒够一定数量是可以去屯里小卖部换钱的。
而鸡窝上蒙的塑料袋正是南春婉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准备换了钱给小丫头买点姑娘物件的。
以至于南春婉当时还掉眼泪了。
跟着奶奶上完厕所的小盈盈刚进屋就开始犯困。
不过她还是努力跑到南春婉身边,伸着小短手要讨个香香才肯和奶奶去睡觉。
面对丫头的撒娇,南春婉眉眼里都是温柔。
她俯下身,抱起眼睛都困屈缝的小盈盈,认认真真香了香,逗得小丫头咯咯直笑,这才把盈盈抱给江卫琴。
结果小丫头有点不太乐意了,在奶奶怀里使劲蛄蛹,侧过身又朝着在灶台旁刷碗的戴松伸出手。
“小丫蛋儿~真耐人,你爸刷碗呢。”
江卫琴哄着小盈盈,准备往屋里走。
小盈盈不依了,使劲在奶奶怀里蛄蛹,然后抱着奶奶大腿就出溜下来。
颠颠地跑到戴松面前,伸着小短手,小嘴儿嘟嘟,要香香。
戴松只感觉心肝都快化了:“等下喔,爸爸给碗儿洗澡呢,等爸爸擦擦手。”
这话反倒听的一旁的南春婉俏脸一红。
而戴松此刻心思都在宝贝闺女身上,也没发现自己的话引起了多么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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