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钻入她的裙底,“一百万,还是二百万?你弟弟的命,握在你手里。”
她咬牙切齿地道,“亚力克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
他笑着,在她耳边道,“你知道迪亚波鲁斯是什么意思么?”
ken在介绍时,说是他的姓。
“意思是,魔——鬼。”
他的手指向上一顶,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扶住她的肩膀,向前一推,将她推到场中间。
乍仑摩拳擦掌地走上去,“我第一个,谁也不要和我抢。”
将纳薇按倒在桌子上,可是她却不肯就范,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她的两条腿白皙修长,在空中乱踢乱蹬,看的男人吞口水。
“你这小猫不听话啊。”
乍仑随手捞起一根水管,拧了龙头,对着她一阵喷冲。在水的冲击力下,纳薇根本无力反抗。
她头发凌乱,脸上泪眼模糊,被水这么一淋,衣服都贴在身上,显露出玲珑的线条。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得亢奋不已,恨不得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自己。
乍仑扔了水管,飞快地解自己的皮带,身下的东西丑陋却又真实。
裙子被掀到了腰上,他拽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蓄势待发。
“呜……”破碎的哀鸣从她嘴边爆发,无法抑制,承受力已濒临崩溃。
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没力气再挣扎,纳薇认命。
纳薇转头,正好看见亚力克也在看自己,她咬住嘴唇,那目光又恨又无助。手指抓住桌子边缘,扣出一条条印子,指甲都磨出了血,而她完全感受不到痛意。
美女在身下,乍仑兴奋不已。
亚力克在旁边看着。
纳薇泪如泉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为自己的心很冷,冷得像北冰洋上的冰川,再也不会融化。很小的时候,受到过创伤,差点活不过去,因为自己的柔软,造就了现在这样扭曲的性格。在他眼里,与其被别人伤害,还不如伤害别人,所以他很强大,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只有他凌驾的份。
可是,纳薇眼中死寂般的绝望,唤醒了他脑海中的一些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有一刻,心很痛,痛得就好像一脚踩到了钉子上。这分明不是他的感觉,却由他承受,让他不得不在这条毁灭之路上仓皇地踩下了刹车。
有些决定,不过是在瞬息万变中形成的一念之差,然而改变的,却是两颗恒星的轨道。
他突然走上前,拉开乍仑,什么话也没说,一拳头揍了过去。
乍仑正心如狂潮,没想到会挨揍,一下子懵了。
他回神后,怒道,“亚力克,你什么意思?”
亚力克抱起木讷的纳薇,冷冷地道,“意思就是我反悔了。”
乍仑从地上爬起来,三两下拉上裤子,拦住他道,“既然开始了,就没那么容易结束。”
亚力克比他整整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他,“怎么?想打架?”
见两人要干起来,ken吓了一大跳,忙过来夹在两人当中,道,“你们俩怎么回事?”
“老子裤子脱了,说不让我操,耍我玩呢?”
亚力克冷笑,“耍你又怎样?”
乍仑气的牙痒痒,“你……”
ken插入两人之间,“都少说一句,不就是个女人嘛。这里这么多美女,找谁不是找,何必呢?”
说着他转头,压低声音对乍仑道,“他在东三区那里打.黑拳,我劝你忍了。”
乍仑虽然不爽,却也敢怒不敢言,啐了口,“真扫兴。”
ken像是没事人似的,两边打圆场,拍了下亚力克的肩膀,调笑道,“兄弟,你太当真了。一个游戏而已。”
亚力克不想多说,道,“隔壁楼给我。”
ken看到这个祖宗也真是没脾气,赶紧找出钥匙交给他。
他抱着纳薇,头也不回地走了。
乍仑看着他的背影,各种不爽,“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ken递给他一杯酒,道,“是有病,还病的不轻。所以,我真心劝你,千万别惹毛他!”
乍仑心高气傲,不服地直哼哼,“他谁啊?你用得着像个龟孙子的跪舔?”
“总之别惹他!”ken不愿多说,拿着酒杯和他碰了碰,道,“好了,好了。别被他破坏了气氛,来,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