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本要质问武陵安为何如此没骨气的下跪,但看他脸色难看,压住怒气问道:“哪里疼?怎么回事?”
武陵安把腰带解开,衣服一脱,露出胸前的刀伤!
伤口狰狞可怖,血液已经干涸,看起来煞是吓人。
大司马急忙冲过去:“怎么受了伤?”
武陵安带着哭腔道:“苏泽捅的!呜呜呜,父亲,我不会死了吧?”
“苏泽?好个苏泽!”
大司马气愤不已,眼里覆盖着杀意,一边让下人去请大夫,一边生闷气!
苏泽说烈马吓到他,向他索要五万两银子的赔偿。
结果却绝口不提捅
了武陵安一刀的事!
他立马派人去苏府,要追回那五万两银子。
结果,苏府大门一关,扔下一句:“世子病重,将军概不见客。”
显然是要吞了银子不认账!
大司马见过不要脸的,但身为大将军的苏景洪跟他儿子一起不顾面子,臭不要脸的行为,他还是第一次见!
几次气的差点昏倒!
“我跟苏家不共戴天!”
大司马气吼吼地骂道!
大夫给武陵安检查一番,道:“并无大碍,伤口虽说看着吓人,但不过都是皮外伤,不伤要害,休息一个月便好。”
大司马面色阴沉地点点头。
而苏府上。
在收下银票后,苏泽就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看着比苏景洪都健康。
他数着银票,又拍着那匹真正的好马,脸上满是笑意。
正常的红鬃烈马虽然性子烈,但绝不可能见人就撞。
方叔怕红鬃烈马伤到苏泽,本想自己先把马儿驯服,再给苏泽来牵。
谁知苏泽直接拒绝。
“方叔,本世子觉得这匹马跟我还挺有缘,不劳方叔费心,本世子先来试试。”
苏泽满面笑容地看着那匹红鬃烈马。
跟上一匹比起来,这匹马的外形虽没有那么霸气,
但却更漂亮。
通体火红,不带半分杂色,远远望去,如同一团火焰在烧一般。
眼神清澈无比,鼻腔里喷着热气,马蹄踏地,声音清脆。
最重要的是,苏泽在它眼里看不出半分攻击性。
方叔有些不放心:“世子,还是等我把它驯服了吧。”
他没觉得这匹马温顺。
苏景洪在旁赞成地点头。
俩人都是骑马的行家,一眼就看得出马的脾性。
眼前的红马虽好,但绝不良善!
方叔牵着它时,它马蹄不断踏动,一副随时要发怒的样子。
苏泽却连连摇头:“不,本世子真觉得跟它有缘,方叔,让我试试。”
方叔看了眼苏景洪。
只见苏景洪点了下头,对苏泽叮嘱道:“马可以给你,但你当心点,一旦它要攻击你,便赶紧跑开,知道了吗?”
苏泽点头。
方叔这才把缰绳交到苏泽手里。
神奇的场景立马出现。
在方叔手里惶恐不安的红鬃烈马,被苏泽牵过来之后,却突然温顺无比!
苏泽伸手,拍了拍马脸,乐呵呵道:“过来,脑袋低下来点!”
红鬃烈马听话地低下头,凑到苏泽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逗得苏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