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色突然一红,下一刻叶初雪解开了头上的簪子。长发半
垂,他将两朵水晶昙花当做发带束起了垂落的长发。
昙花开幽谷,银流苏丁零当啷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声音。
解开了头饰随意扎了一下发带,此刻叶初雪身上突然间少了一分女儿家的清稚,多出了一份少年郎的俊朗气质。
他面色上的红意还没有散去,微红的脸蛋很是好看。
......
“让诸位见笑了,看来是烟兰姑娘趁着我睡着开的玩笑。”
......
以叶初雪的心思,自然可以寻看出谁人下的手,听到了叶初雪的话,一旁的烟兰小丫头噗呲一笑,然后鬼灵精怪的昂起头来。
她眨了眨眼睛,向着叶初雪开口说道
......
“小先生生的雅致,自然穿什么都好看。
这珠花簪子是大家送小先生的,既然大家送了小先生簪花,我想大家一定也是觉得这珠花很衬小先生。烟兰这一次冒犯了,还望小先生莫要怪罪。”
......
吐了吐舌头,烟兰丫头的目光却是不经意瞟了瞟芳儿。
明明犯案的时候大家都是同犯,这一会儿的功夫芳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了烟兰丫头的话,小丫头的恶作剧叶初雪也不放在心上。
......
“既然是羽姨的礼物,那这一次就当做是玩笑了。这珠花当做发带却也是好看,还要劳烦烟兰姑娘替我谢过。”
......
羽裳天里的那一位羽大家,叶初雪还是印象深刻的。
从他入柳园,羽大家就立刻差遣烟兰丫头过来送点心盒子就可以看出,羽裳天的那位女主人对叶初雪很上心。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羽裳天的一个点心盒子,翰林院的请帖都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人情助力。
比起七院之一的翰林院,民间舞坊酒楼羽
裳天丝毫不弱。
一座能够开在长安城的烟花地,寸地寸金的羽裳天在长安的一些人心中一直以来也是一头庞然大物。
.....
关于叶初雪的头饰,也不过是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用来缓解压力罢了。
此刻,他们更加担心的还是枢密院的那位血菩萨。
轻轻的扣了扣桌子,黄金面具下一阵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
“诸位不必担心,柳园的底蕴很深,枢密院若不是来了那头病龙,其他人带不走小先生。
各位今日前来,都是关心小先生的安危。
南羽今日前来,却是代表着我南羽家的私事。接下来是我南羽家和小先生之间的事情,还请各位回避一番,若是冒犯了还请谅解。”
......
长安城的凤凰,冠军侯,谪仙榜次席的南羽君。
这般天人一样的角色一开口身上的气场就笼罩了全场,只不过南羽府和叶初雪之间有什么私事要解决。南羽君这一次前来代表的既然是富甲天下的南羽世家,那么在座的也都是识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