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来历颇深我们不去深究就好,不过能与那位的亲传弟子搞好关系可是很难得的。唐苦去付账吧顺便再开间房,他醉成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了。”
应了一声,唐苦仔细的点了点自己的小钱袋。出门在外银钱什么的都是由自家妹妹管着,他的钱袋里除了秦府给的三千两金票,干净的就
只有几块零碎铜子。
三千两黄金虽多,可在这羽裳天恐怕只能抵这一桌酒菜钱。若要再开一间房,少不得又要多花几张银票。苦着一张脸,唐苦可怜兮兮的看向唐甜甜那边,似乎是希望小丫头给点银子。
“甜甜……这钱估计不够啊。”
听了唐苦的话,唐甜甜向着他甜甜的一笑。纤细的手指在金丝楠木的桌面上敲了敲,她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
“怎么会不够呢,我记得某人可是藏了不少银子的。要不然我去结账吧,不过那些银子好像藏在哪里呢?我要是仔细想想也许就想到了……”
“不不不我看错了,银子够用,不用甜甜你费心了。”
唐甜甜刚一开口唐苦便愣住了,他辛辛苦苦藏的私房钱竟然被发现了吗。咬了咬牙某人一狠心,打肿脸充胖子出门结账去了。
“记得开上房啊!”
唐苦刚一出门,小丫头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让某人的心变得更痛了。羽裳天的上房……那得多贵啊!
……
入夜时分,羽裳天点亮了灯火变得通明起来。一间素雅的屋子里,叶初雪还是醉的不醒人世,他被人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素衣,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一张竹床上。
唐苦和唐甜甜已经离开
了,他们的确给叶初雪开了一间上房,一间最上等的房间。
这间竹屋里很干净并无一件奢侈之物,反而挂满了一卷卷字画,充满了浓浓的墨气息。这间屋子在这羽裳天的第九楼上,它是那位羽大家的房间!
竹床旁叶初雪的行囊被理的整整齐齐,一名披着墨染素衣的雅女人静静的坐在床边。她轻抚着那把白玉佩剑,这柄剑鞘上用剑意雕刻着一道道青莲纹。
看着床铺上睡着的清秀少年,羽大家微微皱了皱眉。她看了看叶初雪手上那串白玉念珠,又看了看手上的这把佩剑,不知为何竟叹息了一声。
“真不像他的弟子,那家伙可不会喝了一杯金汁玉液就醉成这副样子。可为什么他会让你佩着这把剑,为什么你还会进到长安的那座寺里。
法师甚至连他最珍爱的念珠都赠了你几颗,又为什么……你会到我这羽裳天来呢……”
白皙的手轻轻滑过叶初雪的面庞,看着这张干净漂亮的脸羽大家看了很久,然后她默默摇了摇头。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天容不得你,修行大道也容不得你。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选择了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真像啊,可是究竟像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