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家族的事情,他一直不敢给她打电话,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着她,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她的身影。
自从和上个女朋友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女人。在见过薛东篱后,他觉得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连她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现在见薛东篱语气还算好,他心中顿时雀跃起来。
“是这样的,我一个发小得了怪病,治了很久都没有起色。有人说是撞邪了,还请了不少大师来看,也没有结果。”卢晓像是怕她拒绝,连忙说,“我这个发小与那些酒肉朋友不同,不是那种五毒俱全的纨绔子弟,是个学霸,还是华清大学的学生,品行很不错的。”
薛东篱道:“你居然有这样的发小?”
卢晓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说:“我,我也是叛逆期后才出去玩的,现在我已经改了……”
薛东篱对他的心路历程没有兴趣,道:“我可以去看看,但治不治,到时候再说。”
她说的是治不治,而不是能不能治。
在她薛东篱的心中,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愿不愿意治疗的人。
她换上了一身体恤牛仔,将头发全都扎在脑后,一身清清爽爽地出现在卢晓的面前。
卢晓看见从长街那一头走来的她时,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好美,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她好美。
“薛,薛小姐。”他有些结巴,就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薛东篱道:“要不要帮你治疗一下结巴?”
卢晓的脸顿时通红,更结巴了:“那个……我……”
薛东篱在他喉咙处一点,他说话立刻通顺了,不由得惊喜道:“真神了!薛小姐,你太厉害了!”
薛东篱笑了笑,说:“说罢,你那个发小是怎么回事?”
卢晓看了看四周,说:“我那发小梦游了。”
薛东篱道:“梦游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现代医学可以治好,没有必要让我出手。”
卢晓连忙说:“他这梦游有些奇怪。每次睡着之后,他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薛东篱道:“这也没什么,梦是对现实的反应,那个地方或许对他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卢晓道:“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看见他离开家!”
薛东篱来了兴趣,道:“详细说说。”
卢晓道:“我这发小每次梦游之后醒来,都在一座废弃的老房子里,次数多了,他父母就特意看着他,但奇怪的是,没有人看到它他从卧室出来,第二天他还是在那废物内。他父母干脆整夜都坐在他床边,奇怪的是,只要到了半夜十二点,他们就会离奇睡着,打兴奋剂都没用。现在我那发小已经四天没睡觉了,人都快崩溃了。”
薛东篱若有所思,道:“有点意思,可以去看看。”
卢晓松了口气,他知道薛东篱看病随性而为,她要是拒绝,他那发小恐怕就没指望了。
他高兴地开着自己的保时捷,将薛东篱带到了一座豪华别墅前。
像卢晓这样的人,他的发小自然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
“我这发小名叫孙家俊,孙家在桐光市虽然是二流家族,但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卢晓介绍道。
他敲开门,一个围着围腰的老妇人迎了上来,笑道:“卢少爷,你来啦,快请进。”
“李妈,孙叔叔他们呢?”卢晓问。
李妈眼睛有些红,说:“太太急得晕倒了,先生送她去了医院。”
“家俊呢?”卢晓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