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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先生早就知道王某要来拜访,真是料事如神啊。”
王篆走到屋子门口,说道。
“王二公子快快请进。”
朱煊直接表明了自己知道来人是谁,而且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王公子,王公子地叫,而是加重了这二公子,不出所料,他看见王篆脸色黑了一下。
“先生所知如此详细,想必也清楚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吧。”
王篆硬板着生硬的笑容。
“哦?恕鄙人愚钝,只是听说过王二公子威名,有幸瞻仰过二公子风采,不知二公子今天来是...”
朱煊装傻。
这一口一个二公子,叫的王篆的笑容逐渐变成了让人生怖的可怕笑容。
“听闻吾友白严在京师冒犯了先生,王某此番前来便是替白严来给您陪不是。”
听这王篆拿白严当挡箭牌,朱煊装作奇怪道:
“哦?他为何不亲自前来,反而要二公子出面?”
王篆接着扯:
“您有所不知,白严因悔恨发了病,怕染给别人,现下闭门不出。”
朱煊做惊讶状,然后后退了退,廉镛站出来站在他身侧,朱煊道:
“那您也不能见他...”
被人怀疑嫌弃带了传
染的病,这委屈王篆第一次受,他面容和善道:
“不必担心,我未曾染病。”
朱煊被廉镛扶着到桌前坐下,一个暗卫忽然出现,把王篆一行人唬的差点没站住,朱煊瞥了他们一眼,接过暗卫递来的手帕,转眼,那黑影像没存在过一样消失不见。
“王二公子?”
朱煊出声询问被惊的心下大骇的王篆。
王篆这才回过神来,他袖子下的手有些发抖,指挥着两个下人把带来的东西摆在朱煊桌上。
“还没问先生您贵姓?”
王篆问道。
“免贵姓朱,朱煊。”
听到这个姓氏,王篆一震,但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当今圣上是农民出身,民间于他同姓的也不在少数,王篆这样想,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他便介绍起这桌上的东西。
“这是我大哥,王家大少爷从西洋所得的首饰,这异度风采的宝石与样式,还有这今年最流行的衣服款式,想必您带来的二位夫人都会很是喜爱。”
朱煊听他装傻,直接道:
“王二公子,那二位并不是我府上夫人,都是我救下的可怜女子,也正是为了她们,我得找白氏要个说法。”
这话一出,王篆知道,接下来就难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