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最高境界

前厅处,二宝将早饭摆好,岳陵让将普济请了来,两人一起吃了起来。

普济身上血荆棘之毒解了,浑身轻松。一夜好睡,倒也神清气爽,重又恢复一派高僧做派。

坐在对面,举止端庄有度,安静进食。有那么一瞬,岳陵简直以为,自己是在跟某个超级大领导同桌而食。

“喂,假和尚,咱们今天去逛青楼好不?”冷不丁的,岳大官人头也不抬的丢出了这么一句。

噗!

普济一口粥刚刚喝进嘴里,乍闻这话,顿时就喷了出来。两眼瞪着满脸无辜的岳陵,老半响,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闷声道:“跟你说了,老衲是真比丘,一俟及冠之年,便受了具足戒的。”

岳陵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普济忿忿的看了他一眼,又再举起碗来。

“受戒跟逛青楼不冲突。”耳边又飘来岳大官人轻描淡写的一句。普济身子一颤,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臭小子,你究竟要怎样?洒家都说了,什么都可以做,但绝不碰女色!还有,伤天害理、有违律法之事,你也别想!”普济大和尚终于怒了,将手中粥碗重重放下,大声怒道。

对面岳大官人满脸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见

他终于没了那副做派,这才挑挑眉头,撇嘴道:“看看,这才是你的本色嘛。我让你帮我做事,那副骗吃骗喝的模样,自然是做事的时候用,对着我,最好别玩花样,省得总被戳穿,恼羞成怒。”

普济一窒,伸手指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最终狠狠哼了一声,再次拿起碗筷,埋头就吃,打定主意不去理这个无耻的惫懒小子。

只是他存了心事宁人的心思,岳大官人显然并不体谅。仰头将碗中米粥一口喝下,站起身催促道:“走了走了,开工了。”

普济一愣,怒道:“洒家还没吃完…….”

岳大官人摇摇头,啧啧道:“你是和尚!就算假和尚还是和尚,和尚也是男人,是男人吃饭就该爽爽利利的。这点饭,你还要吃多久?跟个娘们似地。那啥,别说你其实割了那话儿,是个伪娘啊。”

普济目瞪口呆,脑中一时转不过弯来。什么伪娘?什么割了那话儿?割什么啊?那话儿…….啊!死小子!气死佛爷了!

伪娘是虾米东东,普济大和尚不需要搞明白了,微微转念间,割了那话儿这句懂了,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了。

砰!将饭碗撂下,普济大师怒了,霍得站起身来,戟指

怒道:“死小子,洒家只是答应帮你做事,可没答应做个任你打骂的奴仆!你一再挑衅,究竟意欲何为?”

岳大官人面现诧异,惊奇道:“咦?为什么要发怒?我说大师,你好歹是出家人对不对?听说出家人都是讲究戒怒、戒忍的,还有什么恶口戒之类的是不?我只是打个比方说明下而已嘛,干嘛要生这么大的气?那啥,淡定,要淡定。来,深呼吸,对,多做几次,灵珠不昧,方可保行事无误啊。”

普济脑门子充血,瞪大着眼睛,忽然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登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这小子明显是故意的,自己答应了帮他做事,他便不能再找借口报上次骗鸡之仇。所以,才借着气自己出口气。

自己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开心。哼,死小子,倒也有趣,洒家就陪你玩玩,看看你能耐我何。

想到这儿,普济大和尚忽然不气了,面色平静的合什一礼,高宣佛号道:“施主说的是,是老衲浮躁了。”说罢,自顾自的坐下,将碗拿起,很是坦然的继续吃了起来。

岳陵眨了眨眼,忽然也觉得这和尚大是有趣儿。这次却并不再催,安心等他吃完,这才拉着他出了门。

两人一路向东,普济走出一段,忍不住问道:“小子,你究竟要老衲帮你做什么?”

岳陵啊了声,扭头看看他,又继续走着,口中道:“我昨晚把彩荷留下了。”

普济一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话说这彩荷是什么人,又和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正自一脑门雾水时,听岳陵又道:“彩荷是怡情楼的头牌,这次花魁大赛的花魁。和尚,别装不知道啊,我会鄙视你的。”

普济就觉的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

连忙深呼吸两下,淡然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和老衲有何关系?老衲说了,不好女色。”

他自觉这句话自己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哪成想话音儿才落,原本一直平静的岳大官人却猛地站住,转头大怒道:“呸!贼和尚,你什么意思?你可是出家人,怎么说话的这是?彩荷现在是我的女人,跟你丫的好色不好色扯的上吗?哎呀,我警告你啊,我家后院不准你靠近啊,否则别说我跟你翻脸。”

普济躺着也中枪,张大了嘴愣了半天。一张老脸先是红,随即开始发紫。大步追上岳陵,怒道:“死小子,你放的什么屁!什么叫别靠近你家后院,老衲岂是那等

无耻之徒!快快赔罪!否则洒家不与你算完。”

他满面怒容,话儿说完,便站住身子,准备开战。哪知岳陵听了一愣,随即一拍额头,笑嘻嘻的点头道:“哈,那啥,我光顾着想事儿,一时口不择言,恕罪恕罪哈。那啥,走了走了,大丈夫心胸开阔些,别针头线脑的斤斤计较好伐。”说罢,伸手扯着他便走。

普济摆开了架势,就等一场大战了,哪知竟是这个结果,简直犹如攥了一身的劲儿,却一拳打在空处,一时好不难受。

只是人家既然赔了罪,倒也真不好再揪着不放。只得郁闷的咽下这口气,半响闷声道:“你说痛快些,到底要老衲作甚。”

岳陵笑嘻嘻的点点头,扯住他在一处街口站住,伸手往远处一指,笑道:“看到没?”

普济疑惑,顺着那方向看去,但见一处三层的彩楼矗立。此时尚是上午,也不知那是做什么的地方,门前颇是冷清。

“那就是怡情楼,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在那儿。”岳大官人两眼发光。

“什么?还是让我去嫖妓?”普济震怒。

“什么嫖妓?是让你去找她们的妈妈!”岳大官人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

嫖他妈?!

普济彻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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