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带有火器,原来早有准各!”
翟哲苦笑,“若早有准备怎会坠入大汗的罄中,不过是兵士日常携带的
兵械!”眼下这种局面,他绝不敢承认自己的图谋。
练武厅和宴会厅相距一条回廊,兵器碰撞声和呼喊声近在咫尺,俄木布
汗脸色不虞,转头对车风下令:“速去诛杀外面的汉人,一个不留!”
“遵命!”车风掉转头出门,没有一点犹豫。
“你不要抱有奢望,莫忘了这里是归化!”这辈子俄木布汗从未像今天
这样畅快过。
翟哲的心凉了半截,不再对车风抱有奢望。他让车分潜伏在土默特部落
,这些年来车风暗地里传过不少消息出来,但现在站出来于事无补反会将自
己填进去,自己又何必强求。
宴会厅外士卒往外奔走的脚步声沉重,回廊中数百把弯刀出鞘的声音传
入耳中令肌肤震颤。
岳托往前走了一步,指向翟哲,提高声调说:“大汗,杀了他!”。
季弘戚刀往古禄格的脖子上挺近一毫,一股鲜血从刀刃处流出来,喝道
:“谁敢乱动,我先杀了他!”
“大汗饶命!”古禄格枯瘦的脸皮纠结成一团,像干枯的树皮。
俄木布汗嘴唇微启,但什么话也没说。岳托在他背后轻轻捅了一下,加
重口气说:“杀了翟哲,今夜的事就了了!”
“大汗,七八年来,汉部和土默特有过些不愉快,但看着当年一起从那
般困境中走出来的份上,您让我出城。我发誓离开草原,此生不犯土默特,
若违此誓,天雷轰顶!”为了脱困,翟哲什么也顾不上了。
“大汗,莫忘了我们事先的约定!”岳托步步紧逼。
“旗主,救我一条命吧!”古禄格听到清楚,哭诉求饶。
岳托脸色铁青,双目如炬盯着俄木布汗。
季弘的刀锋又往前一寸,古禄格感觉到鲜血汩汩往外流,面色如土,泣
诉:“大汗,当年我随你藏在山林,逃往漠北,这么多年的情分您不能不顾
啊!”
岳托压低声调在俄木布汗的耳边说:“大清骑兵明日到归化与土默特人
共御察哈尔,杀了翟哲!”他的声音虽小,但厅内鸦雀无声,众人都听到清
清楚楚。
听见此话,俄木布汗不再犹豫,举起右手正待下令。古禄格爆发出尖锐
的嘶吼阻止:“大汗不可,休要听岳托之言!”他脸上露出怨毒之色,说:
“女真人对土默特也不怀好意!”
他摆动右手指向岳托,张牙舞爪,在季弘的手中像一只青蛙,说不出的
滑稽可笑,“岳托曾向我许诺,等漠南局势稳定他要废黜土默特大汗之位,
将部落分封给几部统领,我是他埋在大汗身边的眼线啊!”
岳托脸色剧变,怒斥:“一派胡言!”转首向俄木布汗说:“此人将死
,话不可信!”
俄木布汗脸色由先惊愕,后变的赤红。
翟哲拍拍季弘后背,示意他将古禄格放下,说:“此事干系重大,在下
愿将古禄格放回交由大汗细察!”
古禄格像一滩软泥倒在地面,伸手摸了摸脖子上刀口,为了活下去他什
么都说了,不知目己的命运将如何。
“此人污蔑大清,离间大汗,当斩!”岳托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