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咩咩......”
在刀疤等人的张罗下,山寨里一众山匪却是已开始杀鸡宰羊,忙乱不堪。
只是,这羊......也太瘦了点吧,用骨瘦如柴,皮包骨头来形容也不为过。
看得苏黎和林浩好一阵无言,不曾想,这群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还自己养鸡养羊?
甚至,当他们抬眼向四周环顾,竟还发现了好几块菜园子,绿油油的,种满了各种粮食蔬菜。
谁能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山匪,不仅亲自圈养牲畜,甚至还亲自种地,自给自足?
不得不说,如此山寨,如此山匪,当真另类。
“动作都麻利点,莫让公子久等!”刀疤好不威风。
不过在轻喝一声后,他面色却又一变,满脸堆笑,甚是谄媚:“公子,你且稍做休息,酒肉马上便好!”
苏黎点头,抱着小家伙上座,耐心等待着酒肉上桌。
“羊肉来咯!”
“鸡肉来咯!”
不得不说,这厨子动作倒也快,没过片刻,香喷喷的鸡肉和羊肉便出锅,端上了桌。
“公子,您请用!”厨子以腰间围着的破布擦着油腻的双手,咧嘴说道。
“呃......”
然而,见得他这副模样,苏黎着实是没有半点食欲。
无他,这家伙,一个字——脏!
从头到脚,这一伙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结成团的头发,油腻得发黑的脸,破破烂烂油黑得发亮的衣物......
尤其是其此刻忙得满头大汗,使得他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一股股骚臭。
当然,这......并非只是他一人如此,放眼整个山寨,所有的山贼,均是如他这般。
“酒呢?还不快上酒?”见得苏黎迟迟未动筷,刀疤却好似“揣摩”到了他的心思。
所谓无酒不成席;这个道理,他倒是明白得很。
“酒......酒来了!”刀疤喝声才落,便有一个喽啰抱着一只酒罐,气喘吁吁地小跑而至。
而不待这喽啰再开口,刀疤已是一把将酒罐自其怀中抓过。
哗啦啦.....
“公子,请享用!”刀疤一脸谄媚,亲自给苏黎满了一碗酒。
苏黎微眯了眯眼,却是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对他而言,饭可以不吃,肉也可以不吃;但,这酒,却是少不得半分。
“噗......”
然而,苏黎端起身前的碗,酒才入口,便忍不住一口喷出:“这也算是酒?”
苏黎直接翻了个白眼,这所谓的酒,竟是毫无半点味道,与白水无异。
“这......”
刀疤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赶紧道:“公子,这......乃是我等最好的藏酒了!”
“最好的藏酒?”
见得刀疤这模样,并非像是撒谎;当然,在苏黎面前,刀疤也断然不敢撒谎。
苏黎不由摇头:“罢了,把这‘酒’撤了吧!”
说话间,他已是自腰间取下那白玉葫芦,拔开了塞子,饮了起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