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邓良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邓家不会容忍儿子死于深山老林中,纠察是必须的。
“原先我都要写血控告邓良见死不救,临阵脱逃,如今倒好,他自食恶果。”马月萌冷冷的看了眼脚下干涸的血迹。
邓良之死,天知地知,只要刘琦嘴严,邓家想泼脏水都难,谁让邓良为了逃命,擅自脱离大集体。
刘琦毫不吝啬夸赞:“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智商就是高啊,我都没往深处想。”
马月萌总觉着这话像是挖苦自己,没好气道:“你干脆说我心机深,蛇蝎心肠。”
“才没有,你可别误会我!”
刘琦赶忙否认。
马月萌平日里总以端正大方的姿态示人,唯独刘琦调侃她时,她才会展露出小女人的一面,有喜怒哀乐,像个鲜活的人。
马月萌瞥了他一眼:“还不上路,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有金子。”
随后二人拌着嘴继续走。
临近半山腰,马月萌瘫软在地上。
她是有坚持健身保持好身材,可连续两天消耗体能,马月萌撑不住了。
“到我背上来吧。”
刘琦果断蹲下腰,示意她往自己身上跳。
马月萌摇摇头。
并非她死板,男女授受不亲那套,她也不在意,关键是刘琦这丫太滑头了,很可能干坏事。
“你防我跟防贼似的,我真想做什么,还需要等到现在啊。”
刘琦无奈的解释说。
马月萌一合计,是这么个理儿,大不了栽他手里。
这条命都是刘琦救下的,她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刘琦托举着她的大腿,用力往上颠了一下;“你还真够有分量的啊。”
马月萌气的锁他脖子。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的多,但马月萌再轻巧也有九十多斤,刘琦东倒西歪,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连人摔下山。
好几次询问刘琦还能不能背的动,刘琦都回答可以。
马月萌也不拉下面子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