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乔国公和赵浩,都没去军机处?他们人呢?”
“臣不知啊,据他们的家丁来报,说是染病在家了。乔国公腿脚不便,相爷则是卧床不起。”
皇帝拍案而起:“托辞!混账!前天还好好的,能跪能说,身体比眹都好!今天就不行了?这是什么逻辑,先帝爷找他们算账来了么?分明就是替陈阳张目,不想做事了!你去!传眹的旨意,他们就是爬,也要爬到军机处!眹给他们的时间最迟就是明天!章程拟定不好,全给给眹回家抱孩子去!”
“皇上,这正中了他们的下怀啊,乔国公、赵相爷,都是朝廷的顶梁柱,朝廷的钱粮、军事、官员体制,离不开他们。他们要都撤了,那朝廷不就是没翅膀的鹦鹉了么?”
鹦鹉?
“你放肆!大胆!”
放肆也就放肆了,说的可是大实话。
这两个人,万万不能离开啊,皇帝自己是管不了那么多事情的,说朝廷是他的,其实他什么都不能插手,只是做个悠闲的皇帝罢了。
“陛下,想要让他们两个人回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齐王回到朝中。”
哼,呵呵呵……哈哈哈!
这
个道理,傻瓜都明白,皇帝能不知道么。
可他最烦的就是被人要挟,而且三个人一个鼻孔出气,这不就是朋党么,一起来对付皇帝一个人。
“回朝?你们的意思,是眹离开陈阳就不行了么?混帐东西!眹是天子,是天下的霸主!眹用他,他才有为国效劳的机会,眹不用他,他就什么也不是!”
可能连白从江自己都没料到,他的一份奏章,能起到这么大作用。
这是在陈阳和皇帝之间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滋味还很疼。
夜,深了。
国师在皇宫大内等待着信使,子时刚过,一个身影跃入皇宫,来到国师的下榻之处。
“属下参见副教主。”
“起来吧,教主的信拿来我看。”
信封展开,他快速浏览结束,然后放在了烛台之上,口中喃喃:“回禀教主,陈阳已经辞官,朝中的乔国公和宰相也称病在家了,现在皇帝全听我的话。”
送信人将随身携带的药丸递过来:“副教主,这是教主新炼制的药。”
这是一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但不是针对男女之事,而是能把人变成一个傀儡,任人摆布。
“明日,我就可以给皇
帝用药了,他最近一直在吃我的药,这算是第三阶段了。只要再过一个月,皇帝就会完全听从我的摆布。”
“副教主,属下就先回去了。”
“嗯,告诉教主,药物不能断,否则前功尽弃。”
“属下明白。”
陈阳在家中已经赋闲,除了陪几个妻妾吃喝玩乐,就是满大街的逛游。
无官一身轻,此话真不假,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却也乐的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