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兰此话一出,金殿中的朝臣一片哗然,拓跋兰如此嚣张跋扈,可是打了所有大夏臣子,甚至是夏皇的颜面,可就是如此多的武百官,竟无一人是男儿,没有一个人,能在这关键的时候站出来,维护夏朝的威严。
面对拓跋兰的挑衅,朝臣们第一时间都下意识的在找赵康。
夏皇也是眼神朝着下面瞄了几次。
发现赵康居然不在,夏皇心中焦虑的同时,面上也只能捏着鼻子,苦涩的嗯了一声,算作答复。
给朕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你要是不来,朕如何跟满朝武,如何跟天下人交代啊!
夏皇生怕赵康是怂了,提前躲起来了,这会儿,皇帝的心里是没来由的一阵患得患失,愁的五味杂陈。
拓跋兰却不管赵康在不在,当场便气势汹汹的冷笑起来:“夏皇陛下,比斗开始之前,我们要再确定一下双方之前的约定。大夏要是输了,不但汾州你们的要立刻撤军,临近的登州,晋州,也要一并割让给我们辽国,同样,我们辽国要是不幸输了,那我们也会按照约定,停止对汾州的进攻,将占领的半座城池,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大
夏。夏皇陛下,我说的对吗?”
“这……”
夏皇被这一问,顿时便作难了。
连掉两州,这可是妥妥的丧权辱国,哪怕是夏皇,也担不起这么沉重的责任。
拓跋兰又逼得太紧,这一问,直把夏皇给架在火上烤一样,让夏皇难受至极。
“嘿,那蛮夷公主,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跟你约斗的是本王,你要讲条件,也该跟我讲,你找我父皇干什么?”夏皇为难的关键时候,忽然金殿外一声朗笑,远远传来。
夏皇抬头一看是赵康来了,当场激动的,差点就龙椅前站了起来:总算是来了。”
老太监高力士匆忙几声咳嗽,夏皇才意识到有些失态,连忙又一脸庄严的,继续稳坐不动。
“要准备一些东西,所以来晚了一步,父皇勿怪。”
赵康微微拱手,跟夏皇行礼。
经过拓跋兰和辽国使节身边的时候,赵康目不斜视,直接把这伙人给当空气了。
“不晚不晚,来了就好。”
“那比斗可以开始了。辽国公主,有事你跟吾儿商量就好,他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招架不住的夏
皇,直接一个甩锅,把事情一股脑都丢给了赵康处理。
赵康正要答应,忽然,他身边站着的拓跋兰,阴阳怪气的就笑了起来:“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夏的废物大皇子啊?你不说话,本宫还以为你是怕了我辽国的威严,不敢来了呢。”
前日被赵康戏耍,接连输了所有,又有赵康诋毁她的事儿在,拓跋兰对赵康那是恨得咬牙切齿,今日赵康又把她当成了空气,拓跋兰怎么能忍?
给了赵康一个下马威,拓跋兰还暗自得意的等着看赵康的笑话。
结果,这笑话没等到,拓跋兰的翘臀上,倒是被一只突然袭来的大手,给狠狠的捏了一把。
娇躯一个激灵,拓跋兰红着脸急急退开,正要找登徒子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赵康,老神在在的,将手抽了回去。
赵康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不等拓跋兰暴怒,他便先一步似笑非笑的调侃道:“草原公主,说好的,你们输了不但要让城,你还要当个添头,来给本王做妾,这才过了几天功夫,你就把承诺全都忘了。看来,你们草原人,还真是传说中的一样,背信弃义啊。”
“
你!”
被咸猪手捞了一把就算了,赵康还这么诋毁拓跋兰,甚至诋毁整个辽国,拓跋兰当场就气坏了。
可偏偏赵康这口黑锅不好接!
不答应做妾,拓跋兰几乎可以想到,无耻的登徒子赵康肯定会顺势赖掉这场赌约,同时大肆抹黑,说他们辽国人说话像放屁,只会背信弃义,可要是答应的话,不说万一输了,单单这个人,拓跋兰就丢不起。
她可是堂堂的辽国公主,草原上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委身给一个大夏的废物皇子,还是那种没有名分陪床的侍妾!
“大胆!”
“你放肆!”
拓跋兰被揩油,辽国使节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当堂怒喝,要不是金殿是大夏的地盘,这些使节恐怕会立刻对赵康出手……
辽国人和拓跋兰都快被气疯了。
始作俑者的赵康却一脸人畜无害的摊摊手道:“我摸摸我家侍妾的屁股,怎么就放肆了?国事就算了,你们辽国人居然还想掺和本王的家事,真是吃的不多管得多,闲得蛋疼啊。话说回来,本王这侍妾的手感就是好啊,弹的本王都想扑上去了。”
“你,你
这个登徒子!如此羞辱本宫,你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被赵康如此羞辱,拓跋兰的一张俏脸都变了几次颜色,差点儿生生被赵康给气死。
那些之前最爱弹劾赵康的御史们,也开始借题发挥的,对着赵康指指点点。
关键时候,还是夏皇坐不住,咳嗽一声,出言替赵康解围:“公主勿怪,康儿是鲁莽了些,不过嘛,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倘若公主输了,按照约定,你是得给他,咳咳……要是大夏输了的话,朕一定严加约束,让他给公主道歉。”
哼!
拓跋兰美眸一瞪,冷哼作罢。
夏皇摆明了要护着赵康,拓跋兰要想讨个公道,唯独在比斗中赢了赵康,才能让护短的夏皇无话可说。
然而这次比斗,拓跋兰早就胜券在握。
挑衅的看了一眼赵康,发现赵康还在打量着她的屁股不说,一手还在贱贱的隔空比划,拓跋兰赶紧将目光挪开,眼不见为净……
“辽国公主,这些天,你从草原弄来了不少人吧?不知道,辽国打算如何跟我大夏比?”夏皇再次出面,问起了正事,这才稍微把方才尴尬到差点翻脸的局面给斡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