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好恰逢秋日,咱们就以秋这个主题来作诗一首。”
“赵康,你可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这首诗就由你先来作!”额尔德木图笑着说话,他压根就没有把赵康给放在眼里。
赵康半眯着眼睛,瞄了一下对方之后,随即便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好,那就由本王来抛砖引玉。不过,额尔德木图,你其实不用担心本王,本王还怕我的诗一出来,你们会自惭形秽,无法下笔呢。”
“你!”
“哼,事到如今,牙尖嘴利还有意思吗?赵康,你有种就用实力说话,别争这些没用的长短,你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自知说不过赵康,恼怒的额尔德木图,只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似乎他真的很有实力一般。
额尔德木图一点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赵康随手给他布置的圈套。
此时的额尔德木图,还沉寂在周围围观百姓和生们对他的赞誉和追捧当中,无法自拔呢。
那些辽人一个个的,都对额尔德木图竖起了大拇指,说他这样对抗大夏的皇子,不失辽人的气节云云。
赵康根本懒得的理会额尔德木图,这种挑动无知群众来利用的政客手段,赵康这个后世人,早就是见得多了。
论这种没用忽悠傻子的小手段,后世的米国政客,可比额尔德木图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心思一下转动,想起往事的赵康,也禁不住的一阵意兴阑珊。
刚好,额尔德木图那边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等着看赵康的笑话。
赵康也是稍稍一番酝酿,便开始了即兴作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
一首诗出来两句,顿时辽国那些生们就纷纷的直了眼睛。
传说中,赵康是夏皇几个皇子中,最纨绔,最无能的那一个,辽国的生和百姓,大多都看不起赵康,以为赵康跟个目不识丁的蠢货不差多少。
直到赵康念出来两句诗的时候,大家才恍然觉得,被赵康给打了脸。
“有点儿味道,但也就仅此而已。”
“是啊,是啊,这种水平,只是压住了韵律,说秋天里菊花盛开,独赞秋菊的好而已,平铺直叙的手段,莽夫才会这么写诗。”
“水平太一般了,这种诗,不劳额尔德木图,我就能轻松将他应付!”
……
辽国的十大才子,听了赵康的前两句诗,只连连摇头,各个都说赵康的水平太低,难登大雅之堂。
赵康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眼神和语言,只淡淡笑着,继续念叨:“冲天香阵透上京,满场尽带黄金甲!”
“嗯,以花喻人,有点儿意思……不对!”
“黄金甲,透上京,赵康,你居然敢在我辽国上京题反诗,你好大的胆子!”
额尔德木图一开始还稍微点头,眼中透着几分对赵康的嘲讽,然而将诗念了一遍之后,额尔德木图瞬间就回过来赵康这首诗里面藏着很深的味道。
大夏皇室的禁卫才会穿黄金甲。
赵康说上京出现黄金甲,表面上是写,秋天绽放的菊花开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实际上却是以诗来暗示,大夏的王师会占据辽国的上京!
这不是反诗又是什么?
“什么?本王只是作诗,写一写我在上京这一路赏花的所见所闻,仅此而已。”
“怎么本王的诗就成了反诗了呢?”
“到底是本王想造你们天皇帝的反,还是你额尔德木图有了反心,所以读什么都是反诗反词呢?”揣着明白装糊涂,赵康顿时一番冷嘲热讽。
额尔德木图直气的脸色铁青一片。
一看到周边围观的百姓和生们都变了颜色,额尔德木图哪里敢再跟赵康计较,只能摆着手,不断的企图自证:“大家别听赵康胡说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