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衮,我大夏朝臣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你这一面之词,让朕如何信你?”夏皇眼神深邃的,望着堂下的扎西衮。
“大夏皇帝,本王子敢弹劾赵康,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当日赵康欺辱我等,嚣张跋扈不说,还将我的侍卫长金珠强行带走下狱!”
“陛下可派人去天牢中查证,就能知道我说的这一切,并非只是一面之词!”
扎西衮当场倒打一耙。
一直站在不动,也未曾说话的赵康,听了这话,他眉头却是微微一挑,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金珠要是还活着,扎西衮必然没有这个胆子说这种疯话。
扎西衮敢这么硬气的颠倒黑白,唯一的解释,就
是天牢里的金珠已经死亡,断定死无对证,扎西衮就自以为赵康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要将这一盆子脏水,全泼到赵康身上。
赵康欺辱吐蕃皇子,破坏两国和谈,这个罪名要是给砸实了,赵康别说要当什么太子,能不能保住一条命都两说了。
扎西衮如此言之凿凿,很多朝臣们的脸色,顿时就有几分变化了。
“刑部主事之人出来。”
“朕问你,天牢中,可有此人?”
夏皇的声音传开。
刑部几个主管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着急问话之后,一个知情的侍郎,被他们当堂推了出去。
此人刚刚跪下,身子便是哆哆嗦嗦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微臣李兆元,参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兆元,朕问你,天牢里面,是否有金珠这个人?”
夏皇根本不理会一个小小的侍郎,说话间连看都不看李兆元一下。
“回陛下,确,确实有金珠这个人。”
“不过……”
李兆元越说就越是害怕惶恐,夏皇的天威,压得他这个下官,几乎喘不出气来。
“不过什么?”
“微臣罪该万死啊!陛下,昨晚上,金珠忽然吊死在天牢中,这人已死,微臣只知道他是吐蕃人,是大皇子的亲卫队长,将他押来的天牢,其他的,微臣真的一概不知啊!”
害怕的李兆元,瞬间就把什么都招了。
“哼!”
“没有刑部的逮捕公
,没有朕的旨意。李兆元,朕问你,是谁让你关的人,你作为刑部主管官员,居然如此不顾规矩,徇私枉法,你该当何罪!”
眼看那边是死无对证了,夏皇也知道事情不好,就想把这黑锅扔给李兆元背着,免得扎西衮他们再咬上赵康。
李兆元一听到夏皇问责,当即就吓得战战兢兢,险些没晕过去。
扎西衮更是不希望夏皇这么草草了事。
“大夏皇帝,金珠确实被赵康所抓,那本王子说的话,就不是一面之词,而是有着确凿的证据。”
“本王子请陛下一定要严惩大皇子赵康,此事,大夏必须给我吐蕃一个交代!”
“你大夏的皇子,公然欺压我吐蕃的使臣!”
一直
在一边看热闹的赵康,微微一声咳嗽开口:
“启禀父皇,人确实是儿臣抓的,儿臣奉命去平复城东的疫.情,与疫.情有关的一切,全权都由儿臣负责。”
“儿臣这是奉旨办事,刑部虽没有公,但却并无逾越。”
赵康说话间,给了李兆元一个放心的眼神。
本来已经吓瘫了的李兆元是如蒙大赦。
果然,朝中有靠山就是好!
康只不紧不慢的一笑,接着开口道:
“启禀父皇,儿臣抓他,自然是有儿臣的道理。”
“事实就如扎西衮所说,儿臣却是有确凿的证据,指向了吐蕃使团,这帮人在我大夏放毒,毒害我大夏的百姓,儿臣不抓了他们,实在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