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疯了,你待会就知道了。”
“扎西衮,本王最后好心提点你一句,不然等本王将确凿的证据陈列出来,呵呵,那时候你再认罪可就晚了!”
赵康淡淡笑着,依旧不紧不慢的跟扎西衮说话。
“让我认罪?”
“本王子何罪之有?”
扎西衮压根就没把赵康的警告当回事。
莫说扎西衮这种态度,即便是朝臣们,也都纷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赵康。
“大皇子莫不是吃错药了?别说小兽传播瘟疫这种事匪夷所思,即便事实就是如此,他又有何证据可以服众啊?”
“呵呵,这种事,即便是包公狄公两人活过来绑在一起,也很难敲定罪名,已经死无对证了,大皇子怎么还趟这种浑水啊?”
“死鸭子嘴硬罢了,封王大典快要临近了,应该是大皇子自知战功不
如六皇子,朝中治理的功勋也不如四殿下,所以才狗急跳墙的想要立功呗。”
“说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觉得吧,吐蕃王子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大夏境内放毒,多半是大皇子有意刁难他,毕竟,我听说扎西衮跟咱们六皇子,咳咳……”
朝臣们三三两两的,偶尔脑袋扎在一起议论说话,各自发表对这件事不同的看法。
夏皇坐在龙椅上边,多多少少的,也都听到了一些朝中的动静。
唯独赵康还一点不紧张的,没事人一样的轻松写意。
赵康只挥了挥手,很快,跟张仲一起来的张灵儿,就从一群太医中间走了出来。
给夏皇行礼之后,张灵儿便当堂提供了对赵康有利的证词:
“陛下,民女乃是太医院院使张仲得女儿,大皇子在城东诊治疫患,民女一直就跟在大皇
子身边一同问诊。”
“民女可以作保,这吐蕃的小兽兔狲,的的确确就是瘟疫的罪魁祸首。”
张灵儿作为人证出面,可朝臣们依旧不假颜色,根本不把张灵儿的证词当回事。
“你跟那赵康是一丘之貉,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一切?”
“我看,你就是血口喷人,诬陷本王子的清白!”
扎西衮听到这证词之后,更加洋洋自得矢口否认。
张灵儿跟赵康一样,都口口声声说兔狲如何,可他们却一样的,没有提出确凿的证据,根本就牵扯不到扎西衮的身上。
“陛下,请让民女把话说完,您在做决断不迟。”
张灵儿说话,看着夏皇点头,她才继续当着所有人的面直言道:
“民女按照大皇子的吩咐,抓了这兔狲身上的跳蚤做实验,实验的对象是二十个即
将秋后问斩的死囚。”
“民女将他们分别关在了不同的监牢当中。”
“第一组十个死囚,被跳蚤咬伤之后,他们都出现了跟城东瘟疫一样的症状。”
“第二组十个人,没有被跳蚤所伤,也并未出现疫病的症状。由此,民女推断,兔狲身上的跳蚤,就是这一场瘟疫的罪魁祸首!”
张灵儿壮着胆子,将赵康交代她的实验结果全部毫无保留的陈述出来。
如此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之前还对此不屑一顾的朝臣们,当场便纷纷动容。
夏皇更是猛的一巴掌拍在了御案上面。
“如此铁证如山,扎西衮,你还有何话说!”
夏皇这一声质问,直吓得扎西衮一个哆嗦,本来还得意的一张脸,顿时便难看的一阵抽抽。
扎西衮根本就没想到,赵康还有这样的手段,来作为
指向他的物证。
不等扎西衮说话,朝臣们就对赵康的实验拍手称快,各个都是赞不绝口:
“被跳蚤咬伤的人都患病了,没有被咬的十个死囚却好好的,大皇子还真是天纵奇才,这种办法都能被他想到,我等真是自愧不如啊。”
“如此说来,那城东的瘟疫还真是吐蕃人所为不成?如果真是他们干的,哼哼……”
“该死的吐蕃人,他们过来和谈是假,放毒倒是真的!”
君臣几乎各个震怒,扎西衮吓得浑身一阵哆嗦。
想了好半晌,扎西衮才咬着牙,继续嘴硬道:
“赵康,本王子的宠物是不是被你动了手脚,只有天知道。”
“你这样污蔑于我,我是不会承认的!”
“本王当然知道你不会承认了。”
朝臣各个愤怒,可唯独赵康还是一脸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