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见自己失言,忙又说道:“证据,自然是没有的。但若是道友心中深信贵宗长老是被三名灵修所害,岂不是也太小瞧了那长老?”
吕三非道:“原来道友并无证据,综上所述也不过是阁下的诛心之论罢了。那就请道友解释,此三人狼狈的从玄银矿逃离。随后我仙剑院长老便遭遇不测。这难道不是太过于巧合了吗?”
林川反道:“阁下所言,不也正是诛心之论吗?仙剑院总不能因自己心中意愿,便强行冤枉几名修士。令其背上黑锅吧?”
吕三非失去了争论的耐心,道:“我仙剑院从未说过将三名灵修带回就要处置。而是查明真相需要此三人出面。道友此刻让开,站在一旁。以往之事我可不追究。若是道友执意趟这趟浑水。那仙剑院与易院的关系或就不再是那么亲密无间了。”
吕三非最后话中已经透露出了明显的威胁之意。这让林川左右为难。林川虽不想荀欢落入仙剑院手中,以便成为仙剑院打压月华宫的借口。但也不愿易院与仙剑院发生冲突。这两者无论哪一面失衡,都会为中原大陆带来绝大的灾难。前者对于易院,或者说林川的影响还小一些。但若是后者发生,那林川便成为了易院,乃至中原大陆的罪人了。林川的心境在此刻却是左右摇摆,做不出决心了。
金正道与林川相处多年,怎会不知林川此刻面临的处境之艰难。金正道为解林川之危,抢先说道:“难不成仅凭吕道友一人便可做出与易院为敌的决定来?这不仅仅是仙剑院与易院之事,更是中原大陆,乃至整个凡间的大事。若是仙剑院与易院反目,整个凡间都会陷入混乱。莫非仙剑院会因为吕道友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成?”
虽然林川心中亦是明白这个道理,但身处艰难处境。一个决定都会犯错误,致使林川根本不敢轻易左右。反倒是局外的金正道无事一身轻。即便话说错了,还有林川在一旁扭转局面。
吕三非也不曾想到,金正道竟是将话语说得如此直白。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两名仙剑院真修自是不会见吕三非吃瘪。出言回道:“仙剑院与易院之争自是不会因为门下几个弟子便土崩瓦解,但若是你二人再如此不识抬举。别怪我们将你二人与那三人视为同伙,一同拿下。”
林川与金正道不再言语,而是用行动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林川与金正道将荀欢护在身后,剑拔弩张的紧盯着三人。
见到林川二人如此行为,吕三非心中也是倍感无奈。总不能真的因荀欢一人就与易院门下反目成仇,但此次终于是追上荀欢,若是就此放弃,再要追寻可就难了。
吕三非思来想去,终是沉心静气。将一柄法剑取出,面色沉稳冲荀欢三人道:“宗门任务,得罪了。”
吕三非将法剑祭在空中后,又从物藏中取出一杆长枪,这才将枪尖一指指向林川。道一声“请”后便持枪向林川刺来。
吕三非祭在空中的法剑,那法剑在空中发出一股柔和的光来,林川与金正道并无特别感觉。但在荀欢感觉来却就是另一番天地。被那法剑光芒一照,荀欢只觉体内真玄好似雪遇骄阳,霎时间融化的无尽一般。就连肉体都感觉一阵乏力。
林川见吕三非主动出击,不愿在遁器四周交战。便也取出自己法器持在手中当做杀伐之器与吕三非战在一处。林川虽是与吕三非交手,但仍是关注着遁器的情况。察觉到荀欢的异样,林川再向那法剑探去,本就紧皱的眉头又皱的更紧了些。“仙剑院门下果真是多宝,不想吕道友仅凭一名灵修之身竟能拥有落灵剑这等之宝。道友真修之下可谓再也没有敌手了。”
听到落灵剑的名字时,荀欢心中的疑惑便迎刃而解。怪不得自己在那法剑光芒之下真玄就消失不见,原来是中了落灵剑的束缚。
落灵剑顾名思义,便是能够落得天下一切灵修的法剑。若不是这落灵剑仅对灵修有效,说不得就能入得宝剑一列。不论那遇见这落灵剑的灵修玄承如何,修为多高。只要还是灵修之身。在这落灵剑之下,就与凡人无异。
既然能有专克灵修的法器,自然就有克治真修、玄修的法器。那几种法器荀欢在师父所传玄承中也有听闻,但这等宝物不想在自己修行不久就被用在自己身上。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无奈。
荀欢此刻修为全失,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遁器上观看着林川与吕三非的斗法。荀欢转念一想,即使没有这落灵剑,自己这点微末修为在这等局面下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如此想来,荀欢心中也就释然了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重的沮丧。自己就那么弱小啊!
林川与吕三非二人枪来剑往,战的好不热烈。吕三非与林川枪剑相触之后,枪尖微转直向林川面门刺来。林川手中长剑被长枪抵开,若想再挥剑去挡已是不及。
林川急中生智,剑身不回,手腕下沉,用剑柄将吕三非的枪格挡开。借着吕三非这一刺之力顺势后退数步。暂时离开了战场。不想二人刚一接触,林川险些就吃了个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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