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之所以扣下扎西衮的亲卫长,正是当初儿臣已经查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城东流行的瘟疫,乃是扎西衮他们放毒所致!”
“在我大夏境内,犯下如此罪行,扎西衮可谓是罪大恶极!”
“儿臣恳请父皇下旨,一定要严惩此獠!”
刚刚还是扎西衮弹劾赵康,现在这弹劾的对象,居然瞬间反转,成了赵康处在攻势。
面对赵康的弹劾,扎西衮只一声不屑的冷笑:
“赵康,本王子自认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如此血口喷人,陷害与我
!”
“我的亲卫长被你关进天牢,残害而死,我都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倒打一耙,弹劾于我?”
知道金珠已死,事情已经是死无对证,扎西衮根本不怕赵康的弹劾,反而是当堂挑衅赵康,还把他这罪魁祸首,伪装成被赵康陷害的好人。
扎西衮自以为牙尖嘴利,可在赵康看来,他就是纯纯的傻缺一个。
用人证物证俱全才能断案,那都是古人的观点,赵康是个后世穿越而来的灵魂,他怎么会迷信这么落后的断案手段?
扎西衮这一番狡辩
,差点没把赵康给当场笑掉了大牙。
“哈哈哈……”
当着夏皇和所有朝臣的面,赵康好一阵狂笑,丝毫不遮掩自己对扎西衮轻蔑的态度。
“哼!”
“赵康你笑什么,难不成,本王子说中了你的痛点,你就开始装疯卖傻了?”
赵康止住了笑声,转而是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扎西衮道:
“杀人灭口,毁灭人证,的确是个屡试不爽的手段。”
“不过,只怪你今天运气不好,碰上了本王!”
“你不会真以为,没有金
珠的供词,本王就拿你毫无办法吧?”
赵康一声冷哼,直接打断了扎西衮的撒泼打滚。
而后,便有太监,提着那兔狲的笼子上了金殿。
大臣们也是头一次见这种吐蕃独有的小兽,一个个都凑着脑袋过来,一阵啧啧称奇。
“父皇,这兔狲乃是吐蕃独有的物种,它身上的跳蚤带着疫病,瘟疫就是这么传播开来的。”
赵康说兔狲是疫病的源头,刚才还凑着看热闹的大臣们,就纷纷如避蛇蝎的闪到了一边,提着笼子的那个小太监,更是吓得当场
脸色一片惨白。
赵康亲口指认,扎西衮却是一阵冷笑连连,一脸不屑的当堂反驳赵康:
“本王子喜欢这小兽,所以带着他一起来了大夏,这有错吗?”
“你居然口口声声,污蔑本王子的宠物是疫病源头,赵康,我看你简直是疯了!”
这反驳的话语一出,当场就有不少朝臣跟着点头了。
并非是朝臣们故意偏袒扎西衮,而是赵康说的这些,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的认知水平,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朝中大臣,他们也觉得,赵康所谓的证据实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