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众官员见到魏国公主狼狈离开,高兴的在殿堂之上手舞足蹈,他们围住刘旭,对他今日的表现赞赏不已。
场中唯有四人不似其他官员一般疯狂庆祝。
汉皇刘据高坐龙椅之上,自然不能像武官员一般放浪形骸。
刘旭作为今次比斗获胜的大功臣,被众多官员围住,忙于应付。
大皇子刘辩轻抚下巴,若有所思。
二皇子刘恒则回过头,眯着眼看了一会被众多官员围住的刘旭。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二皇子刘恒站了出来,笑着对汉皇刘据道:“恭喜父皇,贺喜父皇,今次魏国来使与我大汉比斗,全靠父皇洪福齐天,这才狠狠挫败魏国的嚣张气焰。”
“哼,简直一派胡言!”大皇子刘辩冷哼一声,也站了出来。
“此番魏国派出使者来我大汉,索要汾阳城不成,回国之后必定举兵来犯,我大汉实力不如魏国,届时如何应对?”大皇子面带讥讽之色看着二皇子刘恒,冷哼道:“何喜之有!”
听到两位皇子的对话,正在庆祝的武百官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也不由得渐渐平静下来,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商议国事。
是啊,大汉实力不如魏国,若是魏国果真恼羞成怒,发兵来犯,届时大汉如
何抵挡魏国兵峰。
汉皇坐在龙椅上的心情原本还不错,但此刻也不由的面色阴沉起来,他哪里不知道魏国的野心。
“旭儿,这件事你怎么看?”汉皇看向刘旭。
虽然他一向不怎么关注这个儿子,但今日刘旭表现的堪称惊才绝艳,狠狠的打击了魏国的嚣张气焰,让他不由对这个一向“不成器”的儿子刮目相看。
刘旭闻言,出班答道:“回禀父皇,儿臣年纪尚幼,又未曾参与朝政大事,许多事亦不知晓其中利害,不敢妄议军国大事!”
汉皇听到刘旭的回答,眉头微微一皱,显然这种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与他刚才跟魏国公主比斗之时的牙尖嘴利相比,差别太大了。
“无妨,你是我大汉皇子,尽管说说你的看法。”
刘旭看着汉皇,想了一下,说道:“汉魏之间征战数十年,我大汉势弱,不是我大汉的武器不锐利,仗打得不好,根源在于妄想通过割地给魏国止息干戈。”
“今日我大汉将汾阳城割给魏国,我大汉的国力便会受损,他日魏国再派使节,前来索要与汾阳连成一线的马陵城,那我大汉是割还是不割?”
“今天割去汾阳,明日割去马陵,然后才能睡上一夜安稳觉。等睡醒起床之时向周围一
看,魏国的使节又来了,魏国狼子野心,觊觎我大汉国土早已是人尽皆知之事,岂是收下我大汉几座城池便会满足的?”
“如此循环往复,我大汉又有多少土地可以割让给魏国?”
“遥想数百年前,我大汉的祖辈父辈,冒着霜露,披荆斩棘,才有我大汉如今这一点点土地。倘若我们这些子孙不珍惜,把它当杂物一般送人,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刘旭在汉皇面前侃侃而谈,意思很简单,就是不能割地,今日这场比斗大汉也不能输。
大皇子刘辩站在一旁,眯着眼盯了刘旭好一会,这个八弟今天是真的让他大吃一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