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御星双目圆睁,死死地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之战。这关键时刻,容不得他有半点放松,一丝一毫的懈怠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剧加速,“咚咚咚” 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要冲破胸膛。脑海之中甚至开始出现恍惚,头晕恶心的感觉如潮水般一阵阵上涌,让他几欲昏厥。
到了这个时刻,已经不是心力所能决定的了,而是意志。心志坚定之人往往能够爆发出寻常十倍的状态。此时的御星正是靠着钢铁一般的意志死死支撑,那意志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这得益于他前世的军旅生涯,在枪林弹雨中磨砺出的顽强不屈;也得益于这一世一路走来的磨砺,无数艰难险阻都未能将他打倒。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了 “咔” 的一声脆响。那声音虽然轻微,却如同天籁之音。他只听到夏冬月说了一声 “好了”,便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眼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而随着这一声 “好了”,夏冬月也是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领域。他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战斗,疲惫不堪。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衣衫。
熊喜飞听到这如天籁般的声音,第一时间冲向了床边。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她,以为她要去接住御星。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却一步跨过御星,一下子扑倒了床上伏永乐的怀里。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眼中闪烁着泪光。
“砰” 的一声,是御星头着地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其他人面面相觑,左右看看,不禁有些尴尬。有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微妙。
直到次日正午时分,御星才悠悠转醒。他甫一睁眼,入目之处唯有夏冬月那熟悉的身影。
“我姐呢?” 御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夏冬月神色有些怪异,盯着御星看了半晌,才斟酌着用词,轻轻说道:“在你姐夫那呢。”
“姐夫?什么鬼?哪来的姐夫?对了,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御星满脸疑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抱怨。
正说话间,奚长老和熊喜飞联袂而来。她们在门口时就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熊喜飞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御星哪见过她这般小女儿姿态,猛然坐起身子,焦急地问道:“姐,你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吧。”
熊喜飞本来心里还有些觉得对不起御星,听到这话,顿时大怒:“滚!怎么跟你姐说话呢?你中邪你姑奶奶我也不会中邪。”
御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才是我的喜飞姐啊,你刚刚那样太可怕了,像个女人。”
御星见熊喜飞作势要发作,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刚刚夏叔说我姐夫,什么姐夫,姐你找对象了?”
熊喜飞狠狠瞪了那矮子一眼,深知他实力深不可测,也不敢随意发火。这时候,还是奚长老开口化解了尴尬:“还是我来说吧。你让你的妖兽把伏永乐送来,我们怕人多嘴杂,就安排在了熊喜飞的房中。这些天都是熊喜飞在照顾,那伏永乐每次发作的时候,也只有熊喜飞在身边才能好受一些。”
“这跟姐夫有什么关系?” 御星还是一头雾水。
夏冬月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刚刚不是问你为什么头疼吗?那日将伏永乐治好之后,你脱力摔了下去,你的好姐姐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一头扎进了伏永乐的怀里,其他人都以为她是去扶你,所以…… 你就头朝地摔了下去。”
“喜飞姐?” 御星不敢置信地看着熊喜飞。
“他不是你的兄弟嘛,而且又是我的病人,你又没事,皮糙肉厚的,摔一下也掉不了一块肉。”
“所以?” 御星一脸悲愤,“想不到你是这样的…… 女人。”
“那又怎么样,姑奶奶愿意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何况他的身世那么可怜,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多可怜。”
“我不是一个人?”
“你不一样啊,你还有我这个姐姐。”
“呵呵,谢谢你,好姐姐会让我摔地上?”
“诶呀,下次我注意就是了,以后我和你姐夫会照顾你的,多了一个人你不开心吗?”
“屁,他还没我大,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你说谁老呢!” 熊喜飞一个箭步冲到御星的身边,一把揪起了他的耳朵。
“姐姐姐,疼疼疼,快放手,那么多人看着呢。” 御星夸张地大喊。
熊喜飞这才松开了手。
“比我小也没关系,姐姐不在乎,以后咱们各论各的,你管他叫姐夫,他管你叫哥。”
御星已经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纠缠,起身就往外冲。
身后传来了熊喜飞的声音:“你干嘛去,你才刚好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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