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手雷不可能杀光敌人,总会有漏网之鱼,爆炸之后,狂狮和灰熊猛然起身,手中的加特林六管机枪发出一阵嗡嗡声,对着军营展开疯狂的扫射。
同时,兽医和鲨鱼趴在防御工事里,手中的轻机枪一起开火,子弹铺天盖地的射进四分五裂的帐篷,那些在爆炸中死里逃生的敌人,还没来得及逃出来就被打成一堆碎肉。
狂狮和灰熊一边向楼房移动,一边不停的扫射,很多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变成了肉块,在四挺机枪疯狂的射击下,一百多个新兵无一生还。
我没有理会它们的屠杀,一直盯着楼房的动静,可始终没有发现猎枪和那十个教官的踪迹。
“坦克,火炮,把楼给我炸了!”队长在无线电中大喊道。
话音刚落,一枚火箭弹直奔大楼射了过去,另一侧火炮的榴弹发射器也开火了,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二层小楼瞬间炸塌了一半。
“草,坦克你这该死的混蛋,不要炸大门,我和忍者在这里。”魔鬼在耳麦里大吼道。
“不好意思,打偏了,我建议你们赶紧退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被砸死的话!”坦克说着话,又是一枚火箭弹射了出去。
“魔鬼,忍者,你们两个退出去,他们一定从别的地方逃了!”队长命令道。
“收到!”魔鬼和忍者答应一声,迅速撤出了楼房,他们两个本想守在门口,只要猎枪还在楼里,一定会从门口逃出来,就算等不到猎枪,那几个高手总会出来一个吧,结果一个人都没等到。
两人刚刚撤出来,楼房在坦克和火炮的狂轰滥炸中轰然倒塌,几乎被夷为平地。
“该死,他吗的,还是让猎枪给逃了!”我一拳砸在地面上,愤怒的站起身。
女神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猎枪会往哪个方向逃,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后面的山区,只要进了山,我们十几个人很难找得到,可女神和明星就守在那个方向,却一点发现都没有。
我提着g22准备过去和大家会合,忽然,一道微弱的亮光在狂狮身后一百米的草丛里一闪而过,我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来不及多想,大吼一声:“狂狮趴下!”
与此同时,我迅速举起枪,对着那亮光的方位连开三枪,我根本来不及瞄准,只凭着身为狙击手的直觉开出三枪,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敌人,但刚才那道闪光,应该就是瞄准镜映射出前方爆炸的火光。
我料想的没错,猎杀者那只精锐小队出现了,狂狮听到我的警告后直接扑到在地,在我开枪的同时,草丛里的敌人也发出一连串的点射,我不知道狂狮有没有中弹,但敌人应该被我击中了,否则不可能只开两枪就没了动静。
我们这边枪声一响,其他方向又有敌人出现,狂狮刚才倒下的地方忽然发生了爆炸,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颗手雷,正好落在狂狮卧倒的地方。
“吗的,果然是高手,手雷都仍的这么准。”我暗中咒骂一句,迅速向被我击中的敌人那里扑去。
此时,四周枪声四起,其他方向都出现了敌人,队长和坦克他们听到我的提醒后,立刻隐蔽起来,躲过了敌人的偷袭,迅速展开还击,我们这边火力要强大的多,很快就把敌人压了下去。
“狂狮,狂狮你他吗的回话!”鲨鱼在无线电里大声叫道。
可是没有一点动静,我心中一沉,顾不得去追那家伙,他中了枪,这么近的距离被我的g22打中,不管打在哪儿都够他受的。
我飞奔着冲到狂狮旁边,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狂狮趴在不远处,全身几乎都被埋上了,我冲过去从土里把他扒出来,他身上好几处都在流血,也不知道有多少伤。
“狂狮,你怎么样?你他吗的说话!”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晃了晃,见他没反应,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狂狮眨了眨眼睛,见我冲他大叫,转过头看看我,大声道:“你说什么?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他听不到。
“我问你伤在哪里了?”我扯着他的耳朵大喊道,这家伙应该是被手雷震的耳鸣了,这倒没什么,耳朵里没有流血,说明没有伤到耳膜,一会就能恢复。
他对我摇了摇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长出一口气,刚要说话,这家伙一张嘴,哗的一下,吐了我一身。
“卧槽,你他吗到底伤哪儿了?”我被他吓了一跳。
“呵呵,不好意思,好像有点脑震荡,别管我,死不了,回去赔你一件新衣服。”狂狮嘿嘿傻笑道。
“草,兽医,兽医,你这该死的混蛋,在哪里呢?快点过来,狂狮脑子坏了!”我在无线电中大吼道。
“喊什么喊,我不是在这儿吗?”兽医低着头跑了过来。
“交给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猛地一拉枪栓,向刚才的草丛追了过去。
“喂,干掉他,活着回来!”兽医在我身后喊道。
我没有回头,直接冲进夜色里,戴上夜视仪,来到刚才的草丛低头一看,地上有一摊血迹,他果然被我击中了,我顺着血迹一路猛追,直到麦田边上,血迹不见了。
麦田有被压倒的痕迹,像是被人践踏过,我顺着践踏的痕迹刚要继续追,忽然停住了,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这个痕迹太明显了,一个优秀的战士不可能留下这么这么显眼的痕迹。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陷阱。我低下头仔细在旁边找了找,很快我就发现了一根极细的银线,顺着细线轻轻拨开草丛,不出所料,2防步兵地雷。
我深吸一口气,奶奶的,差点粉身碎骨,我现在没时间拆雷,那家伙受了伤一定跑不远,他伤了狂狮,又差点炸死我,我特么非得干死他。
我定了定神,麦田里的痕迹是假的,他应该不会往这个方向逃,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地面,他刚刚从这里走过,黑夜之中,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