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问谢晟是否是质疑花娴的医术,这话谢晟哪里敢认,忙给公孙白道歉。就在这当口,谢衡的又一声惨叫从盥洗间传来。这下子还不等谢晟发话,花娴就疑惑的道:“咦,城主方才不是说很能忍痛吗?我这才下了两根银针,城主怎地就受不住了?”
盥洗间传来谢衡痛苦的压制声,他道:“敢问娴姑娘,还,还有多少根银针没有下?”
花娴默了默,道:“大约还有十余针左右吧。”
谢衡嗷呜一嗓子喊出来,这次不是被花娴的银针给刺痛的,他是给那句“大约还有十余针左右吧”给吓着了。
谢晟心里不落忍,便低声问公孙白:“公孙公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或者,有没有办法为家父稍微减轻一些痛苦也好?”
公孙白也怕真给谢衡疼出事儿来了,他便起身道:“我去问问娴儿,二公子在此稍候片刻。”
公孙白进了盥洗间,花娴便明白了他的来意,花娴无辜的偏着头道:“瞧,城主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怕疼。”
公孙白看着谢衡后背上那两根直接没入皮肉的长针,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是人家怕疼吗?这个长针是个人都受不住痛苦好不?花娴这哪是给人家针灸啊,简直就是行刑好不?
公孙白清了清嗓子,道:“娴儿你要不想一想,有没有什么药草什么的,给城主喝下去可以麻痹一下痛感,嗯,就相当于封闭五感之类的那种……”
公孙白差点就明说了,身为天界中人,想要对一名凡人施展封闭五感的术法简直易如反掌!花娴虽然只觉醒了一部分神格,可这种低阶术法不需要很高明的神识就可以实现。花娴这是“做人”时间太久了,便忘记了,她曾经是个“神”!
花娴仿若醍醐灌顶,忙拍了拍脑袋,有些愧疚的看向被疼昏了,哦不,是被那句还有十余针左右给吓昏过去的谢衡,她是可以对他施展封闭五感的术法的呀!这法子可比人界的那个什么麻沸散好用多了!
公孙白叹了口气,揉了揉花娴的小脑袋道:“你这是当局者迷。好啦,你要不要先把城主唤醒,跟他说一下封闭五感的事,免得他一会儿在你治疗的过程中自己醒转过来发现五感尽失,还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呢。”
“哦,对对对,阿白哥哥提醒的对!幸亏你说了。”
花娴从袖子中掏出来一颗糖,就往谢衡的嘴巴里塞过去,一边塞还一边说:“这松子糖可好吃了,我每次吃了都很开心,念儿也很喜欢吃,我给城主吃上一块,他一开心就会醒来。”
公孙白见花娴唤醒一个昏迷之人的方式都如此与众不同,强行忍住笑,拍了拍花娴的肩膀便退出了盥洗间。
“怎样?”谢晟见公孙白出来,着急的问道。
“没事了,头两针需要用银针刺穴激活城主经脉里的血液运转,之后的十余针便可以用我未婚妻独门的‘封闭五感’的法子来刺穴了,五感被封住,城主就觉察不到痛意了。”
公孙白怕谢晟责怪花娴为何不从一开始就减轻谢衡的痛苦,便随口扯了个谎言给糊弄过去。谢晟听了自是千恩万谢。
盥洗间内,谢衡果然被松子糖的香甜味道给唤醒了,待他见到花娴手里一字儿排开的银针包后,强行压制着多次想脱口而出的“我不治了!”
花娴很贴心的把封闭五感的法子说给了谢衡听,谢衡听完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之后的治疗便很顺利的进行了。
谢衡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会感到如此的剧痛,乃是因为他的身体机能已然老化,所谓痛则不通痛则不通,花娴在为一副老化的身躯做年轻态的疏通时,谢衡需要承受的代价自然是很痛苦的。
而他的身体,通过花娴的银针刺穴打理后,直接从一副早衰之态蜕变成了而立之年的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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