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问题,那我就找机会找夏老头碰一碰,尝试着发个二十万商业债,试试水!”
李延年同意,基本也就代表北地那些人不会有太大的反对。
而且就方程而言,成功为商业债打个模版,也有利于武朝其他行业的发展。
武朝不是没有特色的手工业,只可惜少了资金,无法形成拳头产品,尤其是待在北地的下半年,别看方程好似什么都管,可小虎着实是从户市给他淘到不少新颖的小玩意,其中便有不少具备流通价值的商品。
……
时间一晃,太阳西斜,鼓暮之声从皇城的方向传来。
白日巡逻的武侯,提着烧的火钳走上玄武大街,从街道两头依次点悬挂在各大衙门外的风气灯,于此同时不少当值的官员也开始离开官衙。
“哥几个,咱们这回呢,还是找个地方坐坐?”
天冷了,没人想做饭,商钟套上披风走进公房,靠在门边问道。
“不用了,老夫有安排!”
老蒲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商钟身子一颤,整个人好似见了鬼一般,可惜不等其反应过来,老蒲已从其身边走过,朝着屋内喊道,“小子,跟我走吧!”
……
“我怎么感觉,商钟见了你,好似老鼠见了猫?”
马车温暖,方程伴着小虎一同钻了还算宽敞的马车,跟着一把将老蒲拉了上来。
“有些人的胆子小,是怎么炼也练不出来!”老蒲往后座一猫,“倒是你小子没良心,一走,走了十个月,是一点都不想家。”
闻言,方程擦了擦鼻子,怎么可能不想,但他也不是没办法。
“行了,没怪你的意思,这一年你做的不差,很是给我们长脸,尤其是姓夏对你评价很高,只不过呢,你小子做事还是有些急,朝堂上不少老东西还没退,要知道不是谁都有高尚的觉悟!”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案牍司的脾气可不小,这会甭管事是怎么来,事后案牍司着着实实是被方程上了一轮眼药。
“我也没想到会怎么严重。”
耸了耸肩,方程也是无奈啊,天天听人说案牍司有多少厉害,情报分析有多牛逼,可谁知道案牍司也有松懈的时候,他本来只想破了皇城司的算计,没想到改钓的鱼没上钩,愣生生炸出了一池塘的鲶鱼。
量大质优,这谁能猜到吗?
“这件事,有人帮你说话,你也别放在心上,你搞好国债发行,办好联赛就行,其他人就丢给其他人好了,至于什么女真人,蒙古人,鞑靼人,鲜卑人,就交给那些老东西去负责。”
老蒲沉声说道。
他相信朝堂官员的上限,但他不相信那群人的下限。
对于那些老怪来说,优秀的年轻人就是用来坑的,一般人想别坑,还没那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