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的一所破旧房子里,有一个面目模糊的妇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那人死没死,满屋子都事恶臭味,地上的虫子,老鼠在到处乱爬。
一个穿着艳丽的小姑娘高傲的站在那妇人跟前说:“我说,你叫什么孟姨啊,应该叫孟婆才对吧。心思那么恶毒怎么当人家的姨啊。”
那地上的妇人手指动了动,脚也动了动,貌似很想站起来,但是现在的她连抬头都是困难的。最后还是趴在地上气息紊乱的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孟姨至始至终不知道这个眼前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姑娘这样对待自己是为什么。从没有想过,自己筹划那么久,最后会落在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丫头手里。
那小姑娘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听得那地上的老妇人心里莫名的害怕。
“你不认识我自然不奇怪,但是你也不该说你眉害过我啊。还是你害的人太多了,已经分不清害了谁,没害谁?”那小姑娘站的离地上的人老远了,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地上的人。
“手筋脚筋挑断扔到警察局门口去。”那小姑娘说完就要走。
地上的那浑身恶臭的老妇人奋力的往前,抓住了那小姑娘即将要离开的脚。因很久没有喝水而浑浊沙哑的声音说:“到底是为什么?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这小姑娘一脚把那人踢翻,用极其气愤的声音说:“十年前的好孩子孤儿院的滔天大火,你不会是忘了吧。当然那事我本没有那么生气,不然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看在你那只是无心之过,并且后面还好好的安置了剩下的那些孩子。本不想再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截了安少的货,还偷了凯爷生前留下的毒品配方。最可恶的是,你的眼瞎的确实够厉害,沐笑那人是你可以随便欺负的吗?就最后那件事,我留你一命就是对你对大的宽容了。”
“玥儿,这里实在臭,我们出去吧。”安南西从屋外进来搂着那小姑娘的腰就要走。对于地上那只剩一口气的人看都没看一下。
十年前的好孩子孤儿院,这几个字听得地上的那妇人不断的往外冒汗,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十年前她就是故意放的那一把火。她就是想要那两个负心的人没有安稳的日子过。他们要当警察,那自己就不停的制造些难破的案子出来给他们查一查。
不过她一直认定谁也不会知道当年的真相,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查出了点什么。
孟姨任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等着别人来给她挑断手筋脚筋。自没想到自己争了一辈子,最后居然还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不能说孟姨没有努力,她是很努力,问题是努力错方向了。
李玥儿跟这安南西出去后,进来几个彪肥大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蹲在孟姨身边,手脚利索的把孟姨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那人挑手筋脚筋的手法特别熟练,就像是经常做这个事情一样。
孟姨丝丝的咬住双唇,愣是没喊出一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那些大汉看这孟姨的眼里有了些不一样了,也许以前他们执行这样的任务事遇到的都是鬼哭狼嚎的,从来没有碰到哪个人生生的被挑断手筋脚筋还能不吭一声的。
但是无论再怎么厉害,始终是走错了路的人。走上的这条犯罪的路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好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偏偏要去跟阎王比谁更心狠。
手筋脚筋挑断后,那些膘肥大汉们把孟姨扔到了警察局门口。
刚扔下去没多久,警察局的人就开始下班了,最先见到孟姨的人都以为是不是哪里来的乞丐到警察据门口乞讨的。所以他们有些就扔下几钱就走了。
叶妈妈跟叶爸爸是最迟下班的,经过那门口地人事,你地上的人一把保证了叶妈妈。
刚好那人抓住叶妈妈的脚事,叶妈妈的手机响了,是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短信短信上写着,“十年前的好孩子孤儿院的案子给你结了,不用谢谢我。因为你不会知道我是谁。”
叶妈妈收起手机,蹲下来看着那人,怎么那么像老孟。
“老叶啊,你过来看看,快点,这个人是不是老孟。”叶妈妈的声音很多大,不但把叶爸爸叫过来了,也把地上的那浑身恶臭的人给叫醒了。
“是我,你没看错。”孟姨的声音很沙哑,要不是认真听,根本听不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叶妈妈跟叶爸爸把这孟姨弄进警察局。叶妈妈强忍着恶臭先给孟姨打了一盆谁给她洗了下脸。当看清真的是老孟后,叶妈妈久久的不能说话。
叶爸爸过来看清了那人的脸后,也是一阵的唏嘘。
叶爸爸跟叶妈妈对望一眼就默默的出了门,到了门外,叶爸爸才问,“你手机的信息怎么说?”
叶妈妈把手机给叶爸爸说:“信息里说这人是十年前好孩子孤儿院的罪犯。意思是当年的好孩子孤儿院那漫天大火是老孟放的。当时老孟确实是在咱门家做客,问题是当时我一直跟她再一起。她也没有时间做案啊?还有她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无缘无故的放火烧好孩子孤儿院做什么?”
叶爸爸看了手机说道,“打电话把叶澈那小子叫过来。这老孟不是他的部下吗?这怎么从大西北到这里来了?”
叶妈妈是知道这老孟被人掳走的事情的,但是这事并没有给老叶说。
叶妈妈快速的给叶澈打了一个电话,就回那房间去了。
叶妈妈坐在孟姨的身边久久没有说话,就是那样的看着她。无意瞥见她的衣服里好像有张纸。
叶妈妈拿出来原来是一个小型的档案袋,打开档案,里面是一些老照片跟一些资料。
叶妈妈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些照片,越看越是难过。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太难过了,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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