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浪和皇甫嵩驾马狂奔三百里,到了青水崖下,整个青水崖恒崖裂屏,奇峰倒转,枯松依崖,青烟袅袅,山势很是险峻。
萧平浪下了马,对皇甫嵩道:“青水崖山势险峻,易守难攻,现在我总算明白五大剑派攻打青水崖三次,无一成功的原因了。”
皇甫嵩道:“你有多大把握?”
萧平浪微微一笑道:“上山,”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皇甫嵩的问题,他没有和红衣魔女交过手,心里没有什么底。
萧平浪的打算是偷偷救人,尽量不和红衣魔女正面交手。
两个人沿着狭小的山道向山上摸去,大道上有不少魔教徒把守,沿小路走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山林里弥漫着薄薄的雾霭,林子里也是十分的静谧,走了好一会,沿着一排小石阶继续往上走,看到了一块牌坊,上面用篆体刻着“青水崖”三个字。
萧平浪和皇甫嵩刚刚走近牌坊,突然从山石后面闪出两个穿着黑衣斗篷,带着黑布面具的魔教徒,他们手拿唐刀,大喝道:“什么人?竟然敢闯青水崖?”
话音未落,萧平浪一个箭步冲上去,同时剑光一闪,倒在地上的是两具冰冷的尸体。
皇甫嵩心里暗暗吃惊,萧平浪出剑之快超乎他的想象,几乎在一眨眼的功夫连杀两个人,看来萧平浪对于傲剑诀的领悟又上了一层境界。
两个人处理完尸体后,急忙往崖上赶,刚走了一段距离,迎面走来一对魔教徒,萧平浪和皇甫嵩身影一动,跳到一块山石后面,躲开了魔教徒。
青水崖石牢内,南岳派的小尼姑都被关在这里,她们被封了穴道,施展不出一丝武功,此刻相互靠在一起。
门外有了动静,来了四个魔教徒,抬着一桶荤菜,守门的两个魔教徒打开了石牢门,那四个魔教徒野蛮的将木桶扔在地上道:“吃饭了。”
南岳派的弟子嗤之以鼻,不为所动。
一个魔教徒用唐刀拍打着牢门,恶狠狠地说:“都给我爬起来吃,这是教女特意奖赏给你们的。”
静玉道:“我们不吃你们魔教的东西,我师傅呢?”
玄空师太被抓回来后,直接被红衣魔女带走,如今生死不明。
“去你妈的,”魔教徒一脚踢在静玉的胸口上,静玉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大师姐,”所有弟子都围上去查看静玉的伤势,静玉挣扎着站起来道:“我没事,我们不屈服他们。”
“把她拉出来,”一个魔教徒喊道。
走过来两个魔教徒,提着静玉的两条胳膊将她拖到饭桶前,一个魔教徒一脚踩在静玉的背部,静玉的小脸一下无比血红,嘴角也渗出血迹。
静玉还在挣扎,魔教徒又是一计重脚,同时一个飞踢直接将静玉踢倒墙上然后滚落下来。
“给我往死里灌,”两个魔教徒用手抓来一把把的荤菜直接往静玉口中塞,南岳派一向清修,从来不沾荤腥,如今静玉被强行塞荤菜,等于破了戒,在静玉的观念中,破戒等同于女子失去贞操,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静玉拼命反抗,魔教徒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折磨一个视戒律为生命的尼姑,这让他们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所有南岳派的弟子都去救静玉,但她们被锁了武功,反倒被魔教众一顿拳打脚踢,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收了伤,只有静仪不顾伤痛死命的护着静玉。
静仪趴在静玉的身上,替她挡住所有的拳脚,但她一直强忍着泪水,不让大师姐收到一丝伤害。
一个魔教徒抽开唐刀道:“他奶奶的,”刀下成风,朝静仪头上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这个魔教徒的脑袋从他身体上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同时鲜血淋漓,身体颓然倒地,萧平浪出现在身后,剑上染着殷殷血迹,成滴落下,他目露凶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的发狠,手起剑落,犹如切菜一般,砍掉了所有魔教徒的脑袋,他眼睛血红,像是一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