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吧,我也能保证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你背着白氏应得的罪名。”
达成共识后,朱煊感觉接下来能更顺利了。
“先把眼下的事,你说说胡家庄的事,白氏为何要抢那秘方。”
“他自称发现商机,想将这凉茶卖去南方,白家好像从南方迁往京城边上来的,他做那发财梦,就命我无论如何要夺取那秘方。”
南方人?朱煊疑惑道,南方确实天气温润,卖凉茶也能赚不少钱,可这白氏都爬到官位上了,怎么会揪着一点商途赚来的小钱不放,眼界不怎么宽广,这种人也能考取功名?朱煊不由得怀疑起这科举。
“白氏此番来到这儿还有暗中勾结,估计是当地的官员,但此事他并没有交由我去办,大概已经在谋划除掉我了吧。”
朱煊看了看她,不知这姑娘有什么值得白氏忌惮的,他还是拿出了带着的东西。
“这你猜错了,不是当地的。”
关有仪见朱煊在桌上摆出一封密函,她拿起翻阅,霎时瞳孔急缩。
“怎么了关姑娘?你认识他这次所勾结的王家吗?”
关有仪立即道:
“不认识,我只是惊讶,他居然想要挑起
王家内乱。”
朱煊得来的信是白氏寄给王家次子的,王家老爷年迈,眼下不得不有人再度掌管起整个家族,可老头子是朝廷大官,没人敢主动提及,两个儿子都从了商,眼看王家就要从官家失势,白氏在信中提及,他有办法让王家小儿子做官,来争取王老爷子对长子的偏爱。
朱煊细心地发现,白氏所用的语调和一些话和这王家次子是熟人,什么篆兄,上次赠你的什么什么,像是老相识,看关有仪一幅大受打击的样子,朱煊猜想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隐情。
像是下定了什么莫大的决心一样,关有仪忽然起身给朱煊跪下,这可把朱煊吓一跳,还没等他起来去扶,关有仪就说:
“公子,我知道您出身不凡,现如今我也只能求您,请出手帮帮王家长子。”
还真有隐情,朱煊坐着不动了,继续听关有仪讲。
关有仪不得不冒这个险了,看朱煊的谈吐气度,还有他那么多神秘的手下,必定不是个简单的富家公子。
“我父辈本犯了重罪,整个家族要被连坐,灭族之时母亲拼死护下我,前来排查的王老爷念及我尚年幼,在皇前叩首保下我,此等恩情,没齿不
忘。”
朱煊在心里痛斥了这古代的连坐,听关有仪接着道:
“老爷把我培养成忠心的手下,从未苛待,他的两个儿子从商让他很伤心,一天白氏来访,老爷敬重他考取功名,被白氏随口胡诹的天下之谈骗了,在皇上面前为白氏争得好官位,期望他能好好奉献,又派我前去为他排忧解难,可没想到白氏竟是如此卑劣败坏之人!”
朱煊听的眉头紧皱,他问道:
“你没有向王老爷子揭发这白氏吗?”
关有仪愤恨道:
“白氏很早就拿这纸上写的东西联合老爷那不孝的二儿子威胁我,若我敢向老爷或大少爷揭发他们,他们就会直接派安插在老爷身边的侍女毒害老爷,这些年来,我只能听命于他,这次事情闹的如此大,也是希望有人能查到白氏头上。”
朱煊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