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樾小心地翻找了些地方,发现了烧焦的衣服碎片,他带着自己从卧房床下找到的一把刀子,又从主屋里拿了把椅子走。
临走前他看了看柴房里尚还昏迷着的几个人,翻了翻他们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出了这座房子,又在一处树丛张望了一会儿,没看到什么人过来,廉樾就此打道回府了。
回来的时候,朱煊正在准备午饭,他们还不能出去买,万一又被人揪到诬陷他们,真是倒霉啊,看见廉樾回来,廉镛急忙跑过去问他发现了什么没有。
廉樾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说了句吃完饭详谈,就来帮朱煊打下手。
朱煊没多问他,看廉樾有些阴沉的脸色,估计也是没什么发现,总之,先准备好眼下的午饭吧。
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肴,老爷子再次对朱煊的厨艺赞不绝口,此时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其余众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朱煊把老爷子送去卧房里休息,回到桌子那里,四人已经收拾完了桌子,坐着等他。
“先跟廉樾说说我们上午的经过吧。”
朱煊坐下后,先行说道。
“只能知道这王篆是真的在百姓粮食上进行威胁,也不能确定这
摊子老板是受人指使,毕竟是我带着主子随便选的地方坐下的。”
听完朱煊简单陈述后,廉镛这样评价道。
确实,王篆怎么能恰好买通他们随便选的摊位。
该听廉樾这边的情况了,廉樾把布包里小心裹着的东西拿出来,他蹲下来把它们摆在地上,朱煊感到奇怪地一起蹲下查看,廉樾解开一个个用绢布裹住的东西。
一个底部有裂纹的杯子,一把带着不明黑色物质的刀,还有沾着灰的衣服碎片,还有...一把凳子...
朱煊挨个小心地查看,边看边道:
“不错啊廉樾,找到这么多物证。”
林念微坐在一旁椅子上,见到这些东西,几乎要眼前一黑地晕过去,关有仪扶稳她,让她靠住墙,来到旁边听三人分析。
廉樾却仍然是脸色发黑,他慢慢道:
“主子,我进了白氏旧宅,发现确实有人把守,我打晕了他们拖到柴房,确认没有别人后才进去搜查,找到这些东西前后不过半个时辰,还是这么有力的物证,您不觉得...”
朱煊放下这些东西,思索道:
“确实 太简单了些,可能是有人暗处误导我们...”
“的确太简单了
!我感觉有人指引我找到这些东西一样!”
廉樾打断朱煊,大喊道。
朱煊被他这忽然的一嗓子惊了一下,他连忙问:
“你是说有什么痕迹让你很准确地找到这些东西?难道我们进了对方的局?”
“不是!不是啊主子!”
廉樾捂着头大叫,脸色苍白,朱煊还在惊叹对方高明的手段,见廉樾如此,还以为有什么敌袭。
“怎么了!廉樾,你在哪里看到什么其他人了吗?”
廉镛看不下去廉樾发疯一样大叫,林念微还看着这些带着血迹的东西小声啜泣,关有仪见他们三人乱成一团,就去哄林念微了。
廉樾指着那把他带回来的凳子,朱煊不解,问道:
“这也是凶器吗?”
廉樾摇着头,阻止了朱煊想碰那凳子的手,他颤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