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煊带着廖家兄弟,快步向前走去!
在这荒郊外凛冽的寒风吹拂下,朱煊身上已经升起了阵阵杀意!
然而,矿场上的混乱是越来越严重,互相推搡,吵吵嚷嚷,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朱煊的到来。
距离矿场越来越近,这些民众们究竟在吵吵嚷嚷什么,也听得越来越清楚。
外围人群当中,一个粗布麻衣的壮硕男子,指着前方的一群人大声呵斥。
“不用狡辩了,这件事肯定就是你们做的!”
“你们嫉妒我们这一队人开采的矿石众多,得到了奖励,所以恶意把废石块以及残渣混进整理好的石英石里!”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们,甚至不惜耽误运输的时辰,若是被殿下知道了,必将严惩!”
被这个中年男子指责的这边,则是五六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人。
其中更有一人看起来年岁颇大了,怎么也有五十岁出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褶皱。
“小伙子,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都是在这里开采矿石,养家糊口,不可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恶事!”
“哪怕我们这一对年岁大了一些,力气小
了一些,不如你们开采的矿石多,没有得到额外的奖励,但绝对不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然而,中年男子哪里能听得进去,继续争吵!
这个现象不只存在于这里,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一个运输队与另一个运输队之间的争吵。
甚至有些年轻气盛的民众已经开始推打!
看着前方一片混乱,朱煊心中怒火丛生,当下便是一声低喝。
“放肆,全都给我住手!”
这声暴喝伴随着无穷的怒火,全身散发阵阵杀意,在荒郊野外的寒风中显得尤甚。
廖家兄弟也分散开来,制止混乱的人群。
一些小队的队长见到朱煊的到来,先是一惊,接着急忙制止其他人的吵闹。
瞬间而已,混乱无比的矿石场便安静了下来。
刚才吵闹的民众们各个鸦雀无声,并且心都悬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开采石英石,等于都是为朱煊打工的,开采出来的石英石出了问题,没有准时运输到目的地,这是他们的失责。
如今朱煊亲自跑来矿场,明显是兴师问罪了,他们哪里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啊!
并且这确实是这群
民众的错,自然不敢再争辩什么。
整个采矿场安静的可怕,气氛压抑至极。
朱煊走到一处高台上,身上透露着不怒自威的霸气。
“究竟怎么回事,如实说出来!”
负责监管这片矿场的是一个上了年岁的人,名叫李逢春,原来是军中一名士兵,年岁太大,从军中退下来之后,就被朱煊安排监管矿场。
李逢春憨厚老实,为人正派,并且做事严谨,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