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眼下这种情况我,们还要继续调用锦衣卫的人吗?”
江淮,并不是至于朱元璋,而是觉得就眼下这种情况来看,朱煊一个人就可以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
商会这些随从,根本不可能是朱煊的对手,再调集锦衣卫的话,会不会显得有些扰民。
而朱元璋也有些愣住了,看着前方这么大的阵势,朱元璋不仅有些发愣,喃喃自语道。
“好家伙,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打过什么富裕仗,结果在朱煊这小子手中,每一次最起码在人数方面占据绝对的上风和优势。”
“这小子倒好,不仅有战场上传下来的真正有用的阵法,并且每一次在人数方面都占据优势!”
朱元璋也是忍不住的发笑,这一次朱煊展现出来的绝对压制力,实在是让朱元璋再次震惊了,没有想到根本用不着他们来帮忙,朱煊就真的可以应对好一切意外。
看到这里之后,朱元璋微微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这小子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周全,万无一失,就已经很难得了,我们暂时不用插手。”
“不过还是要通知锦衣卫的人,让他们
做好准备,毕竟湖广商会在大明商业界当中也有着不俗的势力。”
“必须要提防这群人狗急跳墙,去搬救兵。”
朱元璋虽然认可朱煊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但以防万一,他还是让江淮把锦衣卫的力量在暗中已经准备齐全,这样才能确保真正的万无一失。
而此时,王洪涛依旧被廖大紧紧的捏在手中,夹在臂膀。
“主子,要不要让我直接一把掐死他!”
廖大看相朱煊,现在王洪涛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要廖大愿意,随时都可以致王洪涛与死地。
然而朱煊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是直接到风声死的地步,只要王红涛低头认错。
这样,这场矛盾直接化解,朱煊并没有把事情闹得太大,事情还就可以收场。
并且一旦朱煊以这种方式收场的话,等于把自己的声望再一次推得更高,更大,做起生意会更得心应手。
所以现在朱煊并不是要和王洪涛以及湖广商会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要他们彻底的屈服,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的面,在聚仙楼前方的这座高台上。
“哼,朱煊,我再警告你一次,湖广商会的
力量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你现在收手我们还可以继续做生意,不要不识好歹。”
事到如今了,王洪涛依然不愿意低头服输,尤其是现在,众多围观百姓再次涌了上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洪涛更觉得自己下不来台了。
看到王洪涛事到如今了,还这般强硬,朱煊心中已经有些怒了。
“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们便在比试一番,势必要分个高下!”
“你这区区50个随从,今天就先交代在这里吧!”
朱煊把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管王生去斑的救兵有多少,什么时候能够赶到,眼下这个阶段,胡广商会这50多名随从,势必要被朱煊带着的数百名工匠给全歼了。
一听到朱煊要开始动杀心了,那些被围困在阵法当中的商会随从们,个个有些慌张,并且已经乱了分寸。
而他们那绝望的眼神以及歇斯底里的哀嚎,在朱煊这里都全然行不通。
“变阵!”
朱煊一声令下,数百名工匠的阵法再次发生玄幻莫测的变动,把这些商会的随从们在阵法当中被一个一个的分离开来。
正有如上一次面对朱棣的那
匹死士之时,只要把这些人单独隔开,他们便是孤军奋战的状态,而朱煊这边的工匠们可以利用人多的优势进行车轮战,这样以来,一直就是胜券在握,不可能出现意外。
而这些商会随从们对阵法完全没有任何研究,更不了解,并且也没有面对过,更谈不上有什么经验了,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分离开来。
一直在不远处围观的湖广商会辈分最高,资历最老的商人,王申,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惊呆了。
“这朱煊除了玻璃镜子的锻造手法之外,竟然还会阵法,这简直前所未闻啊,一个商人怎会如此博学!”
说实话,朱煊展现出来的阵法方面的造诣,实在是让王声不敢置信。
王申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他经历过种种大风大浪,政法方面虽然了解的不多,但还是能认出来的,在当今的大明,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只允许在军中流传,不得在民间出现。
而朱煊不仅实实在在的用出来了,而且还是如此熟练,如此得心应手,这当中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王洪涛,我再问你一次,这些商会随从的生死,你是当真不顾了吗!”
眼看手下的工匠已经把商会随从们全都分离开来,就差最后的进攻了,朱煊并没有着急着下令,而是再一次质问王洪涛。
而王洪涛虽然被廖大一直控制在手,但他一直都能看到自己商会这些随从的处境,以及他们表现出来的胆怯。
光是看如今的局面就知道胜负已分,湖广商会大势已去,他们败了,败在了朱煊这个商界新秀的手中。
此等情形,王洪涛岂能甘心?
又望了一眼远处的王申,现在湖广商会已经是一片乱局了,本身就是一个有追逐利益的商人,为了更大的利益,抱团取暖而建立的商会。
现在会长都落在了别人手中,大势已去,自然是各自奔逃,哪怕有个别留下来的也只是在赌,只是在做生意,而并非为了往日情谊。
此时此刻,王洪涛有些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这般窘迫模样,已经被绝大多数百姓给看到了。
用不了多久,会传遍整个大明的疆域,湖广商会和他本人的声望,都会一落千丈,从此想要再稳坐龙头,那不是比登天还难了。
可是他混迹商场多少年,今天难道真的要被朱煊踩着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