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啦A明,奥托的头被我弄秃……”
弗朗西斯掀开门帘,恰好看见这一幕。
啊哦,完蛋。
卡莲急忙走到一边,低下头,脸蛋羞红的不得了。
整个过程,弗朗西斯看在眼里。
白明:“……”
弗朗西斯:“……”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下一秒,弗朗西斯像发了疯一样,双手抓住白明的衣领,把他举起来,双目瞪大,像铜铃,眼白布满血丝,脸色化为蒸红色,胸部一起一伏,
“你,刚,刚,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弗朗西斯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仿佛在忍耐滔天的怒火。
白明:“不是我对你女儿,做了什么,而是她对我做了什么吧?你搞清楚啊喂。”
弗朗西斯:“我可爱的女儿,怎么可能主动吻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
白明:“误会,一定是误会,也许只是在表达对教导自已师父的感激之恩。
对,一定是是尊敬的吻,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感恩。
你们欧洲人不是比较开放,有时候也会用吻,来表达谢意吗?”
听见这样的解释,弗朗西斯稍稍有所松懈,因为他们这边确实有这样的习俗。
“是这样吗?”他仍是不放心,问向旁边的卡莲。
被问到自已,卡莲俏脸上的羞红,更加动人欲滴。
真是的,这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吗?为什么父亲反应那么大。
难道反悔了,这可不行,她已经认定了,十一年啊,这事她等了十一年,也想了十一年啊,说不行,就不行了,怎么可以呢。
得和父亲说一下,才行呢。
犹豫半秒,卡莲忍着害羞,十分扭捏地说:“爸爸,嫁给老师,我想,我愿意。”
卡莲,你究竟在说什么啊?白明听了沉默。
而弗兰西斯西斯,仿佛被希波利特的罩子罩了一下,石化在原地,看样子是被雷的不轻,也无法接受现实。
白明: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也怨不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