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解酒剂,许陶清晨醒来时倒是没有一夜宿醉的头疼之感。
只是他有点懵,这显然不是他的卧室。
看房间摆设,分明是谢宴川的房间。
他微微转头,看到了身侧还在闭着眼睛沉睡的谢宴川。
昨晚是许越送他回家的吗?怎么会送到谢宴川床上来的……
在他还在沉思的时候,谢宴川也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
在他许陶以为没事的时候,他就又抬手揉了揉许陶的头发,才将手放下。
许陶失笑,觉得自己那次生病,让谢宴川真的误以为自己很脆弱了。
“我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只是喝了点酒醉了而已。
许陶解释道。
谢宴川不知怎的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许陶道:“下次少喝点酒吧,喝醉了也很难受吧。
许陶皱了皱眉,他其实也有点不解,自己明明就喝了几杯果酒。
他把这事告诉谢宴川。
谢宴川轻轻冷笑出声:“谁给你点的酒?肯定不是果酒,是味道和果酒相似的烈酒。
许陶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吗。
至于谁点的酒,其实是钟采看到名字询问他要不要这款酒,得到他同意,钟采才点的,这事肯定不能怪到钟采头上,要怪只能怪他识酒不清。
谢宴川从他脸上大概明白了点酒的事情,下意识想让他下次别去酒吧了,看到许陶微微垂着眼有些后悔的样子,改口道:“下次去酒吧的话可以叫上我。
许陶笑了笑,谢宴川最近这么忙,他可不敢耽误他的工作。
只道:“这次只是欢迎新来的同事,所以才去的,估计下一次也不知道多久之后了。
“你要是想喝酒,家里的酒柜也有很多酒,喜欢哪个调酒师调的酒请到家里就可以,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情。
谢宴川道,“唔……想要热闹的话也可以请朋友来。
“知道啦。
许陶点点头。
转而问道:“昨晚是许越送我回来的吗?
“我昨晚正好在那个酒吧,碰上了许越,你已经喝醉了。
谢宴川道。
许陶点点头:“这样啊。
两人从床上起来,在楼下用了早餐,谢宴川让他如果还有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家待一天,让邹平跟所里请个假。
许陶婉拒了他的好意。
谢宴川没说什么,穿了
军装便匆匆离开。
谢宴川让许陶少喝点酒,倒是他在几天之后喝醉了酒回到家中。
他身侧跟着几个副官,有两个人都是许陶没见过的。
那两人见到许陶也是一懵,不知道谢宴川家里怎么还有许陶这一号人,眼神茫然地看向旁边毫不惊讶的陈节骁和杨启思。
谢宴川结婚的事情知道的人本就不多,陈节骁和杨启思知道完全是因为这涉及他们工作内容。
至于其他副官,谢宴川没有跟他们分享自己私生活的喜好。
陈节骁仗着谢宴川喝醉了,在后面跟两人打眼色,用口型告诉他们——等会儿再跟他们说。
杨启思目不斜视,将谢宴川扶到沙发上坐下,对许陶颔首问好:“许先生。
许陶对他点点头,让小七去把解酒剂拿过来。
“今晚有场宴会,上将喝多了些。
杨启思跟他解释道。
许陶明白了。
他今天刚从星网上知道谢宴川当选首席议员的消息,估计谢宴川最近在忙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刚当上首席,应酬肯定少不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杨启思一行人将谢宴川送到,便不再久留,跟许陶打了个招呼又匆匆离去。
“许先生,解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