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饶他不死。”
“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本王听不到想听的。”
目光看向影卫:“你们知道该如何?”
跪在最前面的影卫沉声道:“属下明白,既然不肯说,那便也不必说了。”
“抽、筋扒、皮,饮哑药,这一套属下等熟能生巧。保准皮子不会破一丝一毫,挂上去也不会有一丝油脂。”
陈家三人:“!!”
陈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两股战战,这……这是什么煞神!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白着脸嚷道:“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便是王爷,也不能没有王法……”
“你与本王说王法?”白锦渊挑眉,笑的阴冷:“在大朝,本王便是王法。”
“
毒害本王,其罪当诛。”
“你放心,你死后,你养在外面的外室和孩子,本王也会送他们去与你团聚的。”
说罢,也不给陈庆开口的机会,直接抬手:“点香,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活够了。”
话落,影卫从怀里取出一根只有手指长的香,点。
陈庆:“这香!这香也太短了!”
众人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争执这些?
陈春雨吓得抓紧了许爱香的手:“娘,我怕。”
许爱香脸色也是白的毫无血色,心里也乱。
原以为她做个‘贤惠’的主母,不管陈庆带回家多少个,只要不动她的地位,她都可以忍。
可这些年,陈庆左一房,右一房的接人也就罢了。
竟在外面养的也有!
这次出事,也是因着他当街欺辱了有权势人家的女儿!
可……
可他终究是自己夫君,是自己女儿的爹。
正想着,陈庆突然指着许爱香:“是她,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陈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饶命,饶命啊。这贱、妇目光短浅,一心想叫女儿攀高枝,草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
“这次的事,也是她背着草民做的,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许爱香不可置
信的瞪大眼睛:“陈庆!你这个昧良心的王八羔子!”
“住口!贱、人!”陈庆双目猩红:“要不是你教唆,我怎会动不该动的心思!”
“你还瞒着我做这种下作事,女儿都被你教坏了!”
“今个便是王爷不杀你,我陈家也容不下去!待回去我便一纸休,将你还家!”
许爱香瞳孔微缩。
刹那后,她失笑摇了摇头,眼圈含、着泪:“陈庆啊陈庆,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深吸口气,跪了下来:“王爷明鉴,此事都是陈庆一手设计的。里面的药,是他早早买好备着的。”
“也是他恐吓那婢女过来送茶水的!他还收买了小厮,待王爷喝了茶水后,将王爷带去我女儿房中……”
陈庆目眦欲裂:“贱、人!你胡说什么!”
“你给我住口!在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他膝行上前:“王爷!王爷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姐!姐夫!姐姐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
“我们是至亲骨血啊姐,你忘了吗!”
“娘说了让我们互相照应的啊姐……”
许爱香哪里肯让他说动阮母,忙道:“姐姐别听他的鬼话,他原先还与我说过,若非姐夫离得远,他定要送姐夫几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