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
阮灵儿不满的摇头:“说具体些,就这样等会儿要如何向王爷禀报啊?”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
左边守卫:“她站在您床前,对您不敬,还扬手想打您。”
右边守卫:“对,就是这样。”
阮灵儿:“她用的哪只手啊。”
右边守卫:“右手!对,是右手!”
寻常人都习惯用右手!
阮灵儿摇头:“不对,分明是左手。”
右边守卫忙道:“对!是左手!是属下看错了!”
左边守卫:“对,是属下等看错了。属下等进来时方向有些歪斜,因此看错了!”
新月气的血液回流,嘴唇都有些发污:“真难为你
们编出这样的故事来!”
以前没瞧出来,王府的侍卫竟还有写故事的才气!
阮灵儿唇角的弧度加大,忍笑忍得肚子疼。
“王爷什么时候来?”她问道。
门外不只有守卫,她刚才那一嗓子,定会有人去禀报白锦渊的。
这会子只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话音刚落,人就从门外进来了。
白锦渊快步行至床边,不由分说对着新月便是一脚。
直将人踹的呕出一口血。
才转身看向阮灵儿,目光温柔眷恋:“灵儿,可受伤了吗?”
阮灵儿踢着小脚扁了扁嘴:“她掐我,两个守卫都看到了。”
两个守卫:“……”
刚才编的不是打耳光吗?
阮灵儿撩起衣袖,露出白净的胳膊,随便指着一处说道:“王爷看啊,都紫了呢。”
刚爬起来的新月,目瞪狗呆的看着阮灵儿那截白玉般的手臂:“??”
哪里紫了?!
半分伤痕都没有好吗!
白锦渊阴冷的扫了眼新月后,在阮灵儿身边坐下,捧着她那条毫无伤痕的胳膊轻吹了几下:“这样,可好些了吗?”
新月:“??”
王爷莫不是被阮灵儿下了蛊了?!
阮灵儿努了努嘴:“劳烦两位大人,将刚才新月
如何欺负我的,一五一十说与王爷听。”
两守卫:“……”
互相对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七拼八凑的编出一个完整、有头有尾的故事来。
白锦渊心里好笑。
可灵儿难得愿意与他多说两句话,别说是折腾新月,便是想要新月的命,他也觉着没什么不妥的。
“身为奴婢,却欺主犯上,灵儿想如何处罚她?”他沉声询问道。
看着阮灵儿L露出来的脚,微微皱眉。
起身走到一旁箱子里,取出一双袜子蹲跪在阮灵儿面前。
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仔细又小心的套上袜子:“虽是夏日,但还是要穿上袜子,免得受寒。”
阮灵儿看了眼袜子,心里有点堵。
白锦渊待她,实在是不错。可是……
默默压下心里的情绪,娇嗔道:“这地宫清凉,可也阴寒。人若久不见阳光,也是会生病的。”
“王爷今天若是不忙,待灵儿出去玩吧?”
末了,突然顿了下,卑微的悠悠道:“不出王府也行,灵儿知道灵儿现在是笼中鸟,阶下囚,不敢奢望太多。”
白锦渊还没来得及欣喜,听到后话,脸色一冷:“笼中鸟?阶下囚?”
新月心里咯噔一下,这贱人!